康祖尧“呃”了一声，血红眼睛猛地看向儿子。

康永廉不寒而栗，忙超厚退一步，“老爸，你没事儿吧？”

康祖尧眼中血光一闪而过。

他坐在沙发上屏气凝神，缓和了一下情绪。

这才开口说道：“你总是这样慢半拍吗？”

康永廉：“……”

寻思，自己哪里又做错了？！

眼看儿子还一脸迷糊，康祖尧就叹息一声，摇摇头道：“外援！请外援！请来外援又怎样？就跟踢球一样，外援再厉害，主场不行，还是一个输！”

“老爸，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表面上我们输掉了士气，可是真正的输赢还没一撇。”康祖尧又恢复了信心。

“毕竟拍戏求的是票房，卖得是质量！那些外援语言不通，沟通不行，会很难搞定！到时候这些外援就会变成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康永廉总算明白了一点，“我明白了，老爸！您的意思是我们要把自己这边的戏拍好，不但要票房大卖，最好还能在即将开幕的金像奖上拿奖……”

康祖尧看向儿子，也不知道是夸赞还是讥讽，“你总算聪明一次。”

康永廉：“……”

“不过——”康永廉犹犹豫豫。

“有什么话，你说！”康祖尧最看不得儿子这样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