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顺一听这话,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要知道她那些都是吹牛的。安排妹妹在汉城上学固然好,可自己怎么向宋会长开口?自己只是一个保姆耶!
如果金母只是随口这样说说也就算了,金三顺能拖就拖,时间一长估计就会忘了。可是金母这次却是来真的,刚才不久打电话说,这几天就要带着小妹金宝儿来汉城,还要亲自拜见宋会长。
这次彻底玩过火了。
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金三顺就使劲儿捶自己脑袋:“笨蛋啊,你真是大笨蛋啊,怎么可以答应呢?为什么要吹牛呢?三顺啊三顺,这次老妈带着小妹过来,你的牛皮还不直接被拆穿?”
越想越懊恼,金三顺就又拿起那瓶超贵的波尔多红酒,稍微给自己的红酒杯倒了一点点。
“倒这么少,宋会长应该发现不了吧?这死贵死贵的红酒这么难喝,为啥我还想喝哩?”
……
就在小保姆金三顺准备再偷喝宋会长红酒时,宋志超在外面叫门了,“三顺,开门!”
正在“做贼”的金三顺当即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抖,那红酒就咕咚咚倒满了红酒杯从里面漫了出来。
“要死啦!要死啦!”金三顺大呼小叫,手忙脚乱地想要把倒出来的红酒再倒回酒瓶里。
可瓶口太小,很难一下子倒进去。
“怎么办?”
金三顺急中生智,当即端起红酒杯大喝一口,然后再用红唇含住红酒瓶的瓶口,把嘴巴里含着的红酒吐入酒瓶中。
来回两三下,这才把红酒搞定。
找拖鞋,放红酒,擦桌子,撕掉面膜,金三顺喘吁吁地跑出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