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志超这么坚持，阮玲也就不再说什么。

……

宋志超进了大学，后面阮军摸出一支烟咬在嘴里，对妹子阮玲说：“宋先生是个好人，他说什么，我们听着就是。”

阮玲不置可否。

阮军就又说：“过年了，宋先生提前预支了我们薪水，我打算把一半寄回家，你看怎么样？”

阮玲这才开口：“我的全寄回去吧，反正在这里管吃管住我也用不着。”

阮军就吐口烟雾，说：“什么叫用不着，好歹你也是个女孩子，买些口红化妆品什么的，还是需要的。”

阮玲就扭过自己蜈蚣疤痕的脸庞，对哥哥阮军说：“这样的脸还需要吗？”

阮军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须臾叹息一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当年你要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毁容。”

“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阮玲说。

阮军就更是难过，“什么叫不提，是我害了你——妹子，我存够了钱就给你做整容手术，香港不行就去韩国，韩国不行就去日本……”

阮玲打断哥哥的话说：“不必了，这样挺好的——至少能看清楚男人的真心。”

阮军怔了一下，忽然说：“我看牛大哥挺不错的——他好像对你也有意思。”

说起牛雄，阮玲脸微微一红，“提他做什么，大老粗一个！”

阮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