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潘禺,谁不知道绰号叫“小马哥”的ark,听说以前是傅家在潘禺经营歌舞厅的“头马”,然后盘下“凯撒舞厅”自立门户,又经营了“百老汇”等娱乐场所,在潘禺和东莞一带可以说是风云人物。
准确地说,此时的ark基本上是潘禺和东莞黑白两道的大佬级人物,任谁都要卖面子给他。
想到这里,原本还桀骜不驯的东莞仔立马收敛许多,好声好气地说:“原来是ark哥呀,失敬失敬!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却不知道小弟什么时候得罪了你——”说完看了一眼周围,眼珠子咕噜噜暗转。
ark一伙十几个人,他们才五个,就算他东莞仔能打,硬来的话最后也会鱼死网破,所以思忖了一下,能商谈解决就商谈。
面对东莞仔的低姿态,ark笑了笑,把牙签重新放回嘴里咬着,然后用脚一勾椅子,勾到自己屁股下,坐下,翘腿,斜靠在椅子上看着东莞仔,不说话。
东莞仔陪着笑,扭头对吹箫萍说:“去,再拿一瓶酒,我要自罚几杯。”
吹箫萍胆子小,见此阵势,早吓得双腿发软,听见东莞仔命令,就忙过去,取了啤酒过来。
东莞仔也不用启瓶器,直接咬着瓶盖,嘎嘣一下,打开,然后对着水杯哗哗倒满一杯,敬向ark道:“既然ark哥你不愿意说我做错了什么,我就先罚一杯,给你认个错!”
说完一仰脖子,一杯酒喝完。
见此,ark笑了,终于开口说道:“你没有对不起我。”
东莞仔闻言,松了一口,“那就是误会咯?”
“也不是误会。”ark嘴里咬着牙签,“你得罪了人——一个你惹不起的人。”
东莞仔:“……”
有些糊涂了,“不知道我得罪了哪一位大佬?”
ark笑了,“一个你不配知道名字的人!”
东莞仔就算知道aek不能轻易招惹,也忍不住怒了,他旁边的刀疤等人更是怒道:“你说什么?有什么了不起!”“扑街,太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