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东莞仔也笑了,说道:“这话倒是没错,现在干我们这一行的,不怕警察惦记,就怕被道上的人盯上”
“呵呵,大佬你多虑了,现在东莞和潘禺这一代,有谁敢动咱们的!”刀疤脸往嘴里丢一粒花生米,嘎嘣嘣地说。
东莞仔冷笑一下,“你说的也对,除非两年前那个番禺之王从香港回来,要不然,谁能奈何了咱们!”
“番禺之王?”听到这个名头,刀疤脸等人都好奇起来,“听说那家伙姓宋,很厉害的,在潘禺搞垮了程发达,连金九和牛雄两个狂人也被他降服了,现在在香港混得有声有色。”
“是啊,我也听说了,听说那人很年轻,比咱们东哥还年轻。”
“怎么可能?我听说那人是个老头子——大佬嘛,岁数都很大的!”
一伙人争论不休。
东莞仔拍拍桌子,“有什么好争的,管他是番禺之王,还是东莞之王,去香港那么久,这里早已不是他的天下,就算他姓宋的真从香港回来,我东莞仔也不鸟他!”
“对,老大说的对!咱们是吃刀口饭的,他一个离开潘禺两年的老家伙,又能有多大能耐!”刀疤脸龇着牙说。
就在众人起哄的时候,吹箫萍把酒菜端了上来,却是四个凉菜,两个热菜,还有一打珠江啤酒。
东莞仔他们忙了一上午,此时肚子正饿,也顾不了许多,直接开动起来,大口酒,大口菜,吃得不亦乐乎。
兴致高处,东莞仔一把将吹箫萍拉到自己大腿上,上下揩油,灌她喝酒。
就在这帮人胡吃海喝的时候,两辆白色的面包车,还有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从远处驶来,停在了饭店门口。
车门打开。
面包车上面下来十三四个体格彪悍的男子,桑塔纳上则下来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穿着黑色风衣,像电影《英雄本色》中的小马哥,显得很酷,很拉风。
风衣男子看了一眼四周,然后掏出一根牙签咬在嘴里,一挥手,一伙人直接冲进饭店,目标正是东莞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