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查永孝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程发达也喝了一口酒，却根本没品出味道。

“如果我说，那的确是我做的，你会怎么做？”查永孝笑眯眯地盯着程发达。

程发达脸色很难看，原本挂着的笑容有些僵硬，“查少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理由，所以咩……”程发达喉咙滚动，咽口唾沫，“所以我想听听您的解释。”

“我的解释很简单，我不爽你！”查永孝毫不客气地说，“你本来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却为了一家歌舞厅背叛我，这让我心情很不好，你明白吗？”语气冷厉。

程发达猛咽唾沫，“我明白，我全都明白！是我错了，我不该背叛你，我被猪油蒙蔽了心智，我是个癞皮狗，我不值得你维护，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呜呜呜！”程发达竟然哭了起来。

查永孝仰起头，一口气把白兰地喝完，然后盯着程发达“表演”。

程发达哭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效果，气氛有些尴尬，幸好这时候洗手间有声音响起，随即就见赵金花围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从里面走出来。

赵金花一出来，立马就看见了自己老公程发达，神色禁不住一愣。

虽然赵金花是个放浪的女人，这次来伺候查少也是被老公程发达允许了的，但彼此这样见面，尤其自己什么都没穿，只是围着浴巾，还是让她觉得有些难为情。

“阿达，你，你怎么进来了？”

“是我让他进来的！怎么，夫妻俩见面不好意思？”查少故意说道。

“呵呵，怎么会呢。”赵金花笑得很勉强，然后忙对程发达说：“既然你要和查少谈生意，那我就不打搅你们了，我出去先。”说完，急忙抓了自己衣服，去了外面。

程发达也趁机把眼泪抹去，然后说：“查少，你帮帮我啊，我真的没路可走了！”

查永孝把酒杯放下，“没路可走？那就一拼到底啊！”

“啊，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