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都是从大明精锐边军投降过去的精锐啊!
未等众人回话,大地微微颤动。
马蹄声,从北面的方向,恍如洪水一般,席卷而来。
“客人到了,诸位,抄家伙去吧!”
李靖冷冷一笑。
……
“来了,来了!”
“五千骑兵啊,够那些嚣张的家伙喝一壶了!”
“呵呵,正好让他们见识下,关外到底有多险恶!”
城头之上,关宁世家的人跟在吴三桂身后,兴奋地议论纷纷。
从他们的视角往北方看去,远处烟尘漫天,人影幢幢。
汉军正黄旗的旗帜,在烟尘之中若隐若现。
鞑子兵,来了!
……
一处高岗之上,一个穿着土黄色绵甲,头戴同色尖盔,骑着一匹枣红色马,马鞍上插着一双铁骨朵,塌鼻豁嘴面容丑陋还长满西西绒毛的青年男子,正在用轻蔑的眼神,看着远处的虎贲军军营。
此人,正是岳托的亲弟弟,代善的次子,硕托。
他的身后,十几个汉军黄旗的军官拥簇着他,随时执行他的命令。
“贝子爷,那边就是吴三桂说的明军精锐的军营。”
一个侦察骑兵策马前来,用生硬的满语说道。
显然,这是个汉军。
“呵呵,要来远征,却连吴三桂的关系都搞不好,只能驻扎关外。”
“而且还在关外驻足不前,显然士兵没有什么战心,那主将想必也是个怂包汉狗。”
“就连侦查骑兵都没有派出过,纯粹就是在这里扎营等死。”
“汉狗啊汉狗,比起当年浑河血战的那些人,真的差太远了。”
“这个天下,就应该让我们满人入主才是!”
硕托那丑陋的面容上的豆子眼,闪烁出了森然的血腥味道。
“贝子爷说得极是,不过现在敌军似乎没有打算出营应战。”
“而且我等逗留太久的话,吴三桂也会被迫出城干预的,毕竟他不可能坐视皇帝的军队在他关前五里地遇袭而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