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那个胖子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你是什么人?”
李德走上前,沉声问道。
“我是辽阳城的郎中闫大贵,崇祯二年被他们抓去做了军医。”
“之前一直在沈阳,这天被调过来给那鞑子头岳托治病。”
“然后,路上就遇到各位好汉了……”
这个胖子毫不犹豫地来了个竹筒倒豆子。
“岳托病的很重?为何你来?”
李德皱眉问道。
“小人会一些解毒的药方,去年那岳托从济南回来之后,一直快死了。”
“是小人第一个救治,小人虽然不会治天花,但是却能解了疮毒吊住他的狗命。”
“后来他们自己的鞑子萨满接手了,小人就没管了。”
“这俩月他又不行了,鞑子又派人过来把小人接回去。”
“小人也是为了全家人的命,才不得不给这个鞑子头治病,还请好汉饶命啊!”
胖子说道。
李德和手下面面相觑。
“对我们没什么用,杀了?”
一个特种兵低声问道。
“饶命,饶命啊!”
“小人上有小下有老,大人饶命!”
“我……我与辽阳那些汉军八旗的人都很熟,不少鞑子也得仰仗我治病。”
“哪日王师北归收复故土的时候,小人一定能做内应啊!”
胖子很明显听到了,顿时大声讨饶了起来。
“留着吧,这家伙也算有几分本事,回头带回去给大明的工学府就好。”
“反正这些家伙不是侦察兵,不过是路过的,死光了也不会引起注意。”
李德马上做出了判断。
“你们……真的是明军!”
胖子显然有些激动了起来。
“我们是唐军!”
李德纠正了一声,然后在这个胖子一脸懵逼的眼神注视之下,开始收拾现场。
不多时,战马被分批带到了河对面的一处山谷里藏好,然后现场所有痕迹都被消灭。
再也没有人看得出来这里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