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之前的推测,安平侯爷和世子应当会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在朝堂上堂堂正正赢一回,才能挽回之前的得失。可若没有那两位的首肯,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能量,能让安郡王夫郎如此俯首帖耳?
张河越听越糊涂。
“又是安平侯府?他们这是没完没了了!亏你阿兄还跟我说,安平侯爷是个有大智慧的人,我看也不过如此,总为难我和勉之算什么本事!”
顿了顿,他露出恍然之色,道:“慈幼院若能办成,确实是大功一件,他们是想从我们手里摘桃子,要把我和面子踢出去,才搞出这么多事来?”
他觉得这个猜测靠谱,可看向另外二人,却都摇头。
“不是啊……”
张河挠了挠头,苦恼道:“那到底是为什么?不为这个,为别的,安平侯府也犯不上操这份心啊。”
李文斌却已经想到了关键之处,只怕这件事不是为大局,而是为了私仇。
他看向贺林轩道:“林轩,那紫玉弥勒,安郡王夫郎送给谁了?”
贺林轩露出一个喜怒不辨的笑容,说了一个李文斌万万没想到的人。
“虞府,五郎君。”
贺林轩道。
第138章
日向西斜, 回程的马车和车外的喧嚣隔绝开来, 安静得有些沉重。
“夫君……”
安郡王夫郎看安郡王脸色难看, 怯怯地唤了一声。
安郡王冷哼一声, 恨铁不成钢道:“你说说你干的都叫什么事?”
“那贺林轩的手段,你听说的还少吗?
别说我区区一个郡王府, 就是镇南王安平侯在他手上都没讨到什么好处!你是哪里来的自信,竟然敢亲身试法?还不自量力朝他夫郎下手!
你莫非忘了,上回安平侯世子只是略略拿李家哥儿的往事探了探路,虞五那个马前卒, 落得什么下场?
那一口牙, 一颗一颗被敲下来,贺林轩亲手打的!
人家安平侯府连个说法都不敢要,你倒是好本事啊!非要搅得家里不得安宁你才甘心?!”
不知听到哪一句, 安郡王夫郎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
“夫君, 不是这样的, 我只是想试着拉拢安乐侯夫郎和贺家夫郎,哪想到……”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