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年后,想做也不能大做。
一项项的写下来,先是用□□变出来的形象,给自己办一个合法的身份证明,也许以后能用到有备无患。
晚,十点。
修炼了几个小时的君越,一身黑色的衣服,然后悄悄从窗户向下爬,去到池子大街原主的家。
一路上乌漆嘛黑,偶尔有零散的灯光。
池子大街静悄悄的,很少还有人家没有睡觉的。偶尔有夫妻争吵的声音传出来。
君越翻进自家的院子,用迷药熏晕狠毒的叔叔苏二一家子,先翻找房契,只有房契在手,他才能赶走他们。
用一根铁丝撬开每间房的门,一间间的收拾物品,只要能移动的物品,他全部收进空间。
不管是原主父母的还是苏二一家搬进来的物件,他全部没有放过。
吓死苏二夫妻俩还有他家的熊孩子,杂物房,存放的很多旧物件,还有很多干木柴。
大手一挥,君越收拾完杂物房,在堆旧物的一个角落,君越发现不一样。
抽动青砖,从里面发现了一个向下延展的洞。蹲在墙角,伸手向着洞下摸找。
拿出来一个木盒子,“啪嗒”打开木盒,一个并不贵重的木盒,里面房子一家人最重要的房契还有三块银元,应该是原主父母留下来的。
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主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的房契,就这么找到了。
放进空间,君越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悄然离开。
翌日
“啊啊啊,孩子他爹,咱家怎么什么都没有了?”苏二媳妇赵三妮,扯开喉咙惊喊,没办法不惊恐。
早上醒来,她闭着眼睛四处摸衣服,可摸了半天,啥也没有摸到,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挥掉炕下。
可是翻身趴着向下看,炕下什么也没有。
从那一刻,她瞬间清醒过来了,睁开眼睛,四下打量。原本就没几件家具的房间,已经一清二白,除了他们睡觉的炕,啥也没有。
赵三妮忍着尖叫,穿的单薄,哆哆嗦嗦的在隔壁堂屋,包括所有的屋子全看了一遍,只要能移动的物件全部不见了。
单薄的秋衣秋裤也止不住她呐喊尖叫,站在院子里,对着上苍还有没有睡醒的男人发出致命的呐喊。
苏二还在迷糊,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只是听到了杀猪般的惊叫。
“出了什么事儿?”还迷糊着呢,语气也不好,觉得败家娘们儿一天没事就喜欢叫,大惊小怪。
“他爹,咱家进贼了。”赵三妮冻的哆哆嗦嗦,在院子里跳脚。
“进贼,怎么可能?”苏二睁开眼睛,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是房间里放两把旧圈椅的地儿,啥也没有。
半小时以后,周围邻居全围在苏家的院子里。
分批的参观,一间间的参观。
邻居们得下一个玄幻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