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切过去了,他们两家就能结亲,若是李家还不能脱身,两家没有结亲,庾家也能全身而退,庾二老爷向李煦点了点头。
……
吃了廖先生的药,徐清欢就觉得困倦,没能等到宋成暄回到屋子里,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到胸口一阵憋闷,心顿时慌跳起来,这种痛楚让她熟悉又陌生,是前世病入膏肓时的模样。
徐清欢拼命地喘息着,很快身上就被冷汗打湿了。
“娘子,您怎么样了?”身边的人带着哭腔喊叫,“我去将廖神医找过来吧!”
她立即摇手阻止,半晌才说出话:“不用……神医刚走……他已经尽力了。”
“您应该听公子的话,不该来北疆。”
绿萦轻轻地拍抚着她的脊背,然后拿来药粉倒在巾子上,敷上她的口鼻。
她到奴儿干之后,廖神医遍寻当地的名医一起参详她的病情想到这样的法子,这些药粉虽然能缓解她的痛楚,但不到关键时刻不能用,因为这些药有毒性,恐怕用多了对她的身子有害无益。
折腾了好半天,徐清欢才靠在引枕上,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绿萦忙着收拾停当,然后端了热水过来,一脸担忧地望着徐清欢。
徐清欢声音沙哑:“已经好多了,张真人有没有送消息回来?”
绿萦摇摇头:“没有,不过翟副将曾来过,让娘子您安心,这边有他守着,不会让旁人打扰娘子。”
绿萦话音刚落,外面的管事妈妈进来道:“翟副将来了,问娘子有没有歇下。”
绿萦想要劝说徐清欢歇着,徐清欢道:“将屏风支起来吧,我在这里见翟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