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传庭半晌才回过神:“你肯带兵了?”
安义侯回到侯府,心情很不错,立即将徐青安招到跟前,父子两个校场中斗了两个时辰,徐青安最后如同死狗地样躺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
“没用的东西,”安义侯沉着脸冷哼,“没有半点长进。”说着又抬起了手中的木棍。
徐青安叫苦连天,就要求饶。
幸亏安义侯夫人赶来:“好了,这都多久了,侯爷该歇一歇小心累坏了身子,我方才在厨房做了莲子羹,侯爷换了衣服正好吃一碗。”
安义侯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棍子,冷冷地看了一眼徐青安:“勤加练习,明日我还会考较你。”
安义侯大步离开,安义侯夫人才看向儿子:“还不快起来。”
徐青安哭丧着脸:“还好母亲来了。”
安义侯夫人道:“你啊,多长进些何必惹你父亲生气。”说着递上一杯茶水。
徐青安将茶一饮而尽,眼睛中又恢复了几分光彩:“儿子有件事想要问母亲。”
安义侯夫人点点头:“你说。”
徐青安道:“为何父亲、母亲只有我们兄妹两个孩子,而且……就我一个独子。”
这种……哪里是问题,安义侯夫人皱起眉头不知怎么回答,徐青安却凑在她耳边:“母亲,我听说一件事,孙家大爷不是孙老爷亲生。”
恩,两个问题有什么必然联系,安义侯夫人一时没有想到。
徐清安咳嗽一声:“那是因为孙老爷有隐疾,没有人传宗接代这才保养了旁支的子嗣,我……”他指了指鼻子,“是不是被母亲抱养来的。”
安义侯夫人脸色一变,不禁动容:“你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