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说完这些抬起头:“听宋大人这样一说,我愈发觉得自己的思量没错。”
“这些本就是李公子查出,与宋某无关,”宋成暄站起身来,像是就要告辞离去,“李公子有没有想过,那商贾被捉拿,为何要逃回祖籍?岂不是自投罗网?”
李煦道:“我也觉得甚是奇怪。”
宋成暄目光锐利地从李煦脸上扫过:“李公子心中已有答案,如今在宋某面前提起这些,是想要宋某为你在前披荆斩棘吗?”
李煦脸上仍旧是和煦的神情:“宋大人怎会这样认为。”
宋成暄仿佛才想起来:“我忘记了,李公子并无官职在身,若是将方才的猜测报上刑部,不止是论罪王允,也是质疑刑部失察,因此得罪了刑部尚书,将来只怕仕途不顺。”
宋成暄的目光在李煦身上停了停,脸上神情冷若冰霜:“谋算固然是好事,算计太多只怕最终会一无所获,不是所有事都能万无一失。”
“你,”周玥道,“我们好好与你说话,你却这样咄咄逼人……”
周玥话还没说完,宋成暄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众人面前。
李长琰皱起眉头:“你与他有何恩怨不成?”
李煦摇摇头:“不过他说得对,我无官无职,说起话来没有任何的分量,我本昨日就到了京外,一直没有进京就是思量这些,方才也是遣人打探,才知道宋大人在这里,特意前来相会。”
李长琰没想到儿子是这样的思量:“你这是为了什么?”
李煦摇头:“我人微言轻,宋成暄却不同,若是他能查案,这案子也会破的快一些,安义侯府也就少一分危险。”
这次换做徐长廷惊讶:“这与侯府有什么干系?”
“有关,”李煦道,“我怕当年那没死的商贾,为了给王允报仇,会向安义侯府下手,我昨日已经听说,徐大小姐查问了孙二老爷的案子,徐大小姐总在外面停留,也不知会不会给凶徒可乘之机。
这些虽然是我猜测,可也要多加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