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安舔了舔嘴唇:“你是不喜欢如贞?”
徐清欢道:“你以为那香囊是她送的,其实不然,你见过哪个闺秀送予男子贴身之物之后,还做个一模一样的戴在身上,不要说曹如贞那般的处境,就算换了旁人,也会被族中长辈处置,是有人看透了你的心思,故意放在那里,以备将来派上用场。从始到终,曹如贞都被蒙在鼓里,你以为的那些回应,都是你的妄想。”
徐青安只觉得满腔热血一下子被冰水浇了个透,一种难言的伤心顿时遍布全身:“你是说,她对我无意。”
“否则你穿成这般站在那里,连我都见之尴尬,她怎么会毫无反应。”
徐青安眼睛中满是悲伤。
徐清欢叹口气:“哥哥与其为这些难过,倒不如想想如何保住你和徐家的平安。”
徐青安不明白:“这桩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响,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轻轻闪了个身,算是传递了消息。
徐青安认出那小厮,就是他到了凤翔之后收揽的人手,只不过这人手脚不干净,被他打了一顿扔在了柴房里。
“妹妹……他……”
徐清欢站起身来,轻轻整理了衣裙:“太祖建朝时论功行赏,徐氏得了安义侯的爵位得以传家,眨眼功夫已经几十年光景,一直在达官显贵中赫赫有名,这还不够,还要光耀门庭,让徐氏屹立不倒,这样才能守住我们自己,我们的亲人。”
徐青安心中一震,整个人油然生出一股惭愧之意。
徐清欢说完话眼睛眯起来,正好能将来人看个清清楚楚。
众星捧月般走过来的正是徐长道的长子徐青书。
徐青书是去年的庶吉士,跟着新任的凤翔知府一路回来,显然是要在凤翔补缺。
徐清欢道:“想要害你的人还没抓到,这件事怎么能让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