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叶亭心地善良,被指到的三个都心中大慰,如果能动的话早就跪头谢恩了,就是另一个冰圈里的元明听到这几句话,也略为心安。
刘清挠挠头,说道:
“这可怎么办?也不能这么放过他们啊。”
灵机一动计上心来,笑着对叶亭说道:
“有了,你等着看我的手艺吧。”
“什么手艺?”叶亭疑惑地问道。
“冰雕。”
“冰雕?”叶亭没听说过三百六十行当中还有这一行。
这时快到正午,阳光炽烈,这几百个冰人开始往下滴水了,刘清翻转阴阳镜,重新施法,又冻了一遍,然后揽着叶亭的腰,升到空中落到老僧元明附近,到他身边是不可能了,只能到附近。
刘清脚尖抵着冰坨,喊了一声“起”,只见七八人合围的大冰块陡然翻了一百八十度,元明已变成大头朝下。
叶亭觉得十分好玩,偷偷一笑,只是多年受的闺阁教育,还是不能开怀畅笑。
刘清却已发现自己这一招很合她的心思,于是又揽着她的腰跃回小圈子里,一脚一个,将李刹与赵成刚踢到空中,越过冰墙,同样翻转一百八十度,大头朝下落在圣僧元明那块巨冰上面。
孟耀祖与别的官兵冻在了一起,手里还握着“秋水剑”,刘清将阴阳镜调了一面,以火线将孟耀祖手腕以下的冰块切割掉,小心的将长剑从他手中拿出,抖掉上面的冰碴,交给叶亭。
孟耀祖用余光看到了这场精细的“手术”,吓得想哭、想晕、想求饶,可是哪一样也做不出来,最后,当刘清将他整个切割下来,也如法炮制,将他扔到圣僧脚心上时,他简直要谢天谢地了。
接下来,刘清大刀阔斧,或五六人,或十余人,或数十人一组,将冰墙切割开,一块一块地摞起来,得罪叶亭的四个人全都大头朝下,其他官兵却保持正常姿势,只是这些官兵被冻住时,坐躺卧跑蹲什么样的姿势都有,也难说是正常了。
刘清出手越来越快,以“老小子”元明为基座,很快就摞起一根巨大的冰柱,歪歪斜斜、里出外进,再配以冰柱里面形态各异表情复杂的人物,俨然具有后现代主义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