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厚着脸皮去蝴蝶家做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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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和香奈惠小姐的父亲这一世不是医生,相反而是一个音乐家,经常巡演的小提琴手,母亲则是生物学的教授。父母俩经常不在家,两姐妹从初中起就开始两姐妹独立生活。
相比忍,香奈惠小姐要更加温和一点,她主动告诉我很多事情。
因为家里平时很少来客人,如果要留宿的话,这么突然也不方便收拾其他的房间,所以只能委屈我和她们挤一挤了。
我觉得晕乎乎的,然后‘哦’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跟着收拾好茶具往厨房方向去的香奈惠小姐走。
香奈惠扭过头朝着我笑出声,但是忍却一下把我拉住,说:“你这么高,就不要去和姐姐挤了。”
这一夜睡得很沉,早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早就没了余温。
从窗户边往下望,我看见忍在后院里接了浇花水管浇花,前世的蝶屋也种了许许多多的花,因此无时不刻都有着许多蝴蝶在院子里停留。有紫/阳花,十五夜草,桔梗,还有大家都很熟悉的紫藤,大鹅卵石铺成的小路非常别致,虽然现在已经不是春天,但是我总是心心念念着墙壁边的那么几株碧桃。
蝴蝶忍抬起头来看见了我,我再窗户边朝着她挥了挥手,再跑出门蹬蹬蹬地顺着楼梯到了庭院。
我问忍为什么还依旧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