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琢磨一圈,周围熟悉的人全程没有说过我坏话的,好像就只有炼狱杏寿郎。

我将自己观察到的伤心结果与唯一一个尊敬我的后辈分享,炼狱杏寿郎当时便爽朗地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这时候我倒不觉得靠过来的他像是某种猫头鹰的亲戚,反倒像只可爱的狗狗。

他对我说:“这正是大家都很关注踟蹰森前辈!嗯!不过富冈应该不是那样!”

这个回答就像是打哑谜一般,我只听懂了炼狱杏寿郎让我不要在意义勇的说话方式,他的性格就是如,所以大家都要主动去包容他。

后来变成鬼以后,我闲得无聊,以‘我有一个朋友’这种陈述方式讲给了童磨听,因为万世极乐教的教主说他非常善解人意,和他说话的人没有一个不忘却自己的烦恼。

他听完了以后用扇轻轻敲打了一下手掌,在我注视他的目光下最终非常有眼色地忍住了“你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的反问,然后装作知心大哥哥一般体贴地说道:“有这样的疑惑也非常正常!”

单单只听这句话,这个家伙对于自己的社交能力简直可以被称作自信满满:“毕竟也不是谁能够像我一样,能够早早地品悟出,‘过度的针对就是过度的在意’这样的道理啦!”

好家伙,我对于童磨的想法直呼好家伙。

——‘他为什么只针对我,所以一定是在暗恋我!’

猗窝座阁下要是知道这家伙的脑回路,肯定会被气得脑血栓吧?

真希望富冈义勇的自闭能够匀给这家伙一分半点啊。

话又说回来,可即便发了这么多事,我并不对人类失望。人们因为看不见的命运操纵汇聚在我的身边,在我变得强大以后,他们每个人都在力量面前显得是那么可爱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