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典道:“何为金波旬?有没有解毒的办法?”
言达平慌乱地低了头,又摇摇头:“金波旬是梵语,意为恶魔花,此花……奇毒无解。”
我觉得自己已经有了些力气,抓着丁典的衣袖,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丁大哥,我爹是为了连城诀……你不能去找他。”
“给他又何妨。”丁典冷笑道,对狄云道:“狄兄弟,你在此看顾,我去一趟荆州,把解药拿回来。”
狄云点点头,表示他一定会将我照顾好。我还想再挽留,却只能看着丁典的背影离我而去。
狄云倒了些水让我喝下,他几乎是眼也不眨地盯着我,好怕我下一刻就咽气,连他重伤的二师伯都懒得去管了。
言达平这人防备心太重,见狄云看着我一动不动,收拾了东西就跟我们告辞走了。
我又昏睡过去,直到晚间,我觉得耳中嗡鸣,呼吸不畅,生生给折腾醒了过来,我止不住地咳嗽着,狄云慌忙将我扶起,他也不知该如何做,急得眼睛都红了。
我看向门的方向,想说些什么,狄云哽咽道:“丁大哥……丁大哥一定会回来的。”
我恍惚觉得我看到外面走来一个人影,眨了眨眼,那确实是一个人,佝偻着腰。他走进没有门的屋里,狄云已经愣住了,喃喃道:“师……师父?”
篝火下,我看到这人花白的头发和沧桑的脸,就像一个普通的湘西农家老汉,狄云却叫他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