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一看性子就烈,你骑不了,还是跟着我来,让我给你挑选吧。”马王才顺着聂一倩的眼光看去,立刻否认了她的选择。
最后马王才给聂一倩选了一匹浑身雪白的,温顺的母马。但是碍于两人的身份,把聂一倩给弄上马后,自己只好牵着马绳拉着她在小院里溜达了几圈。
聂一倩连声反对,心大的一心想到草原去骑。
“大姐头,意思意思骑一下就行了。骑马可不是闹着玩的,再温顺的马儿都有自己的脾气,我可没有那个胆儿带你出去晃荡。万一你从马上摔下来,有个好歹。我可没有办法给宋将军交代。”马王才说什么也不愿意带她出去。
塔乌莎看着坐在马背上一脸憋屈的聂一倩,站在一边闷头发笑。
聂一倩与自己的身份地位瞬间反转,也许这只是开始,以后说不定就是天壤之别,自己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命运真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曾经年少对坐而席,时光荏苒,一个是锦衣高台,一个是布衣矮坐。身份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肆无忌惮的狂妄少年纷纷都画上了那条难以横跨的鸿沟。都在向上走,但是有的人不畏艰难,就能走得更远更高,有的人只能上前几步。
聂一倩与马王才就是这样的两人。地位逐渐拉开,变大,越来越大。
第二轮发酵完毕。唐老头再次打开窖门,启封了一坛闻了闻,手抓出里面的一点香醅在手指上捻看,满意的点头笑了笑。
“效果不错。比上次浓度增加了很多。可以继续再次发酵。这次持续时间可以久一点。麻杆这样的植物与谷类、水果发酵的区别还是很大的。想要得到较高浓度的白酒,我预估着发酵的时间要长两倍,然後再蒸馏,这样最后出来的酒水效果才能是最好的。”唐务实在心里估算后,然后说出来。
“我听唐老的。”聂一倩道,能让酿酒高手如此的说,那是真的没有问题了。这次发酵后,能蒸馏出酒水来那是十拿九稳了,没有想到一次就做成功了。
小院再次忙活,加料,重新发酵。重新再生产一批,继续封存窖藏发酵。这次唐务实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新的这一批,加大酒曲的用量,一月后再第一次开封。试试这样的效果,如果能成,这样会更省时省力。”
“好。马王才材料与后勤就全权交给你处理了,全力配合唐老。我今天预支给你五百两,你把用的每一笔给我记好了。不要亏待了忙活的众兄弟们。”聂一倩命令道。
“是,大姐头。”马王才乐呵呵的答应道。大姐头的脑子不仅好使,还出手大方,以后等着自己的就是吃香的喝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