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伺候的塔乌莎表情复杂,有点像便秘的感觉,被聂一倩最后一句话的内容给惊得无言以对。
聂一倩无心观察她现在的表情。“塔乌莎给我揉揉胳膊与颈脖子。奋斗了两天,感觉自己胳膊的肌肉都僵硬成石头了,脖子也酸痛难受。”
“好!”塔乌莎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过来给她按摩。
“你这手劲真不错,按的我浑身舒坦。僵硬的肌肉又重新焕发了生机。”聂一倩闭着眼睛享受着。
最后,浑身舒坦的聂一倩打发走了塔乌莎,把缝制成功的里衣放在了床头,满意的又再次把眼光投向床上的衣服看了又看,自我满足的说道:“也不是那么难嘛,心灵手巧说的就是我。”
脑子里闪现出宋玄逸穿上这件衣服之后,表扬她的情形,心里瞬间充满了自我满足与得意。
“这都走了快十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该死的土匪,该死的山鹰,怎么就不自己从马背上掉下来。”聂一倩坐在床上,望着漆黑的夜空,有那么一分怅然所失,喃喃自语。
聂一倩不知道,她这话说完没有多一会,刚刚还在与宋玄逸打得难分难解的山鹰,坐骑黑风脚下突然踩到了一个草坑里,重心不稳,前蹄子向前弯曲,宋玄逸趁机射过来一刀,山鹰仰头躲避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经验丰富的他,顺势就在地上滚动了几圈,毫不迟疑的抓起一把地上的沙土,猝不及防的就向打得正欢,眼看胜利在望,向他欺身而来的宋玄逸扔了过去,宋玄逸圆睁的眼睛瞬间被沙子迷主,突然失明,只好抬起胳膊揉眼睛,无法再继续连续攻击山鹰。山鹰趁机让摔倒的黑风站了起来,重新翻身上马,打马头也不回的逃跑了。
“将军,你没有事吧!”副将鲁智,一个五官突出,剑眉鹰钩鼻的皮肤黝黑的高壮汉子,打马急切跑了过来的问道。
“没事,错过了一个抓住他的大好机会。眼看就要把他擒拿住了,没有想到他是如此的狡猾。可惜了,其他的匪徒都已经消灭了吗?”宋玄逸心里惋惜道。眼睛已经恢复了视力。
“已经全部搞定,山鹰的老巢我们也给他烧了,手下我们也给他全部收拾了。要不我现在继续去追击他。”鲁智准备猛拍马屁股离去。
“不用。穷寇莫追。就剩他一个也翻不起大浪,只要他还在这戈壁草原,我们就有逮住他的一天,不急于一时。看看附近还有漏网之鱼没有。”宋玄逸把长矛重新插在了马背上的袋子里。
“是!”
宋玄逸这次领兵出来收获颇多,附近的流匪窝点一下子就被他给端掉了两个。自己的手下都还算平安无事,生活物资也算充足,可以继续在戈壁草原上扫荡。
日子就这样在指缝间飞速离去。转眼间就到了开窖时间。小院里所有的人都心怀忐忑,翘首以盼,唐务实点燃三支香,十指紧握,嘴里叽里咕噜念叨了一大堆聂一倩听不懂的话语。抬着头睁着两漆黑的大眼珠子听着:想来里面的主要意思就是感谢上天,祈求上天赐福成功之类的话语。
聂一倩从头到尾听得云里雾里,一个字也没记住。只觉得他这祈祷语说得也太长了点。
“开、窑。”终于听到了唐务实大喊道,这两个动听的声音让已经快瞌睡的众人,精神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