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刚刚睡醒,我一点都不瞌睡。你有事先去忙吧,不用在这里陪我了。”聂一倩赶紧松开手,别扭的说道。
“那好,你自己玩会儿吧,我先去忙点其他的事了。”宋玄逸说道。
“还说心里只有我,要陪着我睡会儿,原来都是假的。说走就走。”聂一倩听到他这一说,脸立马就垮了下来。身上疼,现在特别的心烦气乱的,找到一个可以撒气的,就再也不想讲理了。
“那我还是留下来陪你吧!”宋玄逸有点无奈的说道。你自己叫我走的,现在又反悔,变成我的不是了。女人心海底针,永远也猜不透。
“是你自己要留下来的,可不是我要留下来的。”聂一倩嘟着嘴委屈巴巴的说道。
宋玄逸是彻底没了脾气:“算了,受伤的人最大,我今天也不跟你打嘴仗。吹一曲好听的塞下曲给你安安神吧?”宋玄逸起身,把挂在床头的一根竹笛取了下来,放在嘴边,活动着他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美妙的音符就出竹笛里清脆而悠扬的满溢出来,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性感的指头,看着都想拥入怀里,眼馋得很。”在这婉转动听的笛声中,聂一倩似乎进入了那茫茫的戈壁,空旷的草原,牛羊成群,一个少女正在草原上骑马奔驰。一曲毕,聂一倩再次进入梦乡,这次是真的睡了过去,而不是昏迷。
“死鸭子嘴硬。有力气跟自己撒娇,耍泼,看来是真没有大碍了。”宋玄逸嘴角勾起叹息,轻手轻脚的放下帷幔,心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离开了卧室。去书房处理今天的公务去了。
聂一倩睡得并不安稳,几个时辰后,再次睁眼醒来。
“疼!”
宋玄逸已经处理完公务,重新回到卧室。听见聂一倩说疼,急忙上前,掀起帷幔,面对聂一倩猪头般的脸越发越心痛。关心的问道:“又疼了!”
“嗯!现在什么时辰了?”聂一倩觉得今天的自己比昨天还疼。
“天刚暗下来,已经是戌时了!”宋玄逸真想与聂一倩交换,自己一个皮糙肉厚的糙老爷,这样的罪就应该让他来受。那群该死的地痞流氓,让你们倾家荡产算是轻的了,拳头紧了松,松了紧。
“要不我给你吹一下吧!”宋玄逸趴在床边说道。
“真当我是小孩子呀。想来快好了,明天应该就不疼了。我饿了,有吃的吗?”聂一倩嘴角微微弯曲,可怜兮兮的说道。
“一直让灶房给你温着。我现在叫人给你端进来。”宋玄逸心疼着说道。“足足躺了一天一夜,除了不停的吃药,就没有吃一点其他的东西了。”
素芹很快就端了一碗粥,三碟小菜,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