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布,强买强卖。阿木尔,不买就打。”聂一倩迷迷糊糊的说道。眼角哗啦啦的流出了泪水,不知道怎么了,面对这个姓宋的影像,心里所有的防线崩溃,如溃坝的洪水泛滥,一涌而出,再也收不回来了。
“一会儿我就回去给你找回场子,不会让那个人再活在世上。不要哭了,本来眼睛就肿,再哭就没有眼睛了。”宋玄逸心疼死了,博学多才的自己,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安慰她。
素芹从头到尾的看着宋玄逸的反应,紧握药碗的手指骨节突出,指尖泛白,心里暗想:“家花没有野花香,一个上午的台面的外室,竟然能被将军如此的对待。我才刚刚站稳脚跟,你就来掀我的摊子,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甚至本来就不是很清醒,聂一倩哭了一会儿就又昏睡了过去。
宋玄逸把聂一倩放平在床上。“可怜见的!最喜欢你闪闪发亮,充满活力的双眼,伶牙俐齿的与自己斗嘴。阿木尔、阿塔布吗?”
紧紧握起拳头,虽然不能与当地人起冲突,但是敢动我的人,我不会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大漠里的狼多的是,骨头渣都不会让他剩一点。
在他耳边嘟囔了几句:“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办。感觉欺负咱的人,管他是谁也不会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
宋玄逸看着聂一倩安稳的睡了过去,放下床上的帷幔,亲手捏脚地向外走去。
马王才一直没有离去。宋玄逸把他叫到书房吩咐了一通。
“化好妆,不能让人家看出一点破绽。”宋玄逸再次强调道。
“放心吧!我现在就去找瘦猴,那家伙最擅长干这事。”马王才眼睛铮亮的说道。
“去吧!干得漂亮点儿。”宋玄逸拍拍马王才的肩膀。
马王才拱手离去。几夜未归。
宋玄逸交代完事情又赶紧回到屋里,拿起书桌上的一本书,坐在床边的大圆桌旁,研读起来。
聂一倩的恢复能力真的不错,也就烧了那么两个小时,就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宋玄逸伺候了聂一倩一夜,最后也趴在她的床边睡着了。
随着太阳升起,聂一倩也睡醒了。眼睛茫然的看着床幔。
“我竟然得救了。疼。”聂一倩本来想起身,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只好老老实实的继续躺在床上。
“你终于醒了。”宋玄逸听到聂一倩的声音,立刻抬头,伸出右手像聂一倩的额头摸去。
“一点都不烫,看来烧已经完全退了下去。剩下的就是静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