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给孙大头拆线的时候,剪刀太大,还不小心的把他的伤口又给戳伤了一点。”葛郎中想起上次拆线的时候出现的问题,仍然心有余悸的说道。
“主要还是工具选择不对,提前准备一些专用的小剪子,小镊子,缝合伤口与拆线都是精细活,需要提前反复练习,向咱这赶鸭子上架没有联系就上手,肯定会出现问题的。”聂一倩说道。
“那得需要多小的剪刀与镊子呀!针也滑不溜湫拿不稳,我都担心齐王没有死在箭伤上,也要死在我的缝合技术上。”葛郎中摸着胡子眼神复杂的说道。
“不仅要小还得薄。齐王应该能弄到。”聂一倩努力的在脑中回想,缝合伤口所需要的几个必要工具。
“你等等,我拿个纸给你画几个,你看能不能找人试着做出来?”聂一倩从房里拿出纸笔,大致上画了几个大小不一手术用的剪刀与镊子。
“哦,这剪刀与镊子与我们平时使用的样子不太一样。手柄处估摸着就能放进两个指头,剪刀的刀身细长,嘴钳出小而薄,让我想想。”周怀安凑着脑袋过来看后说出自己的感想。一边想,手还在一边比划着。假装这个已经做好,他正在使用。
“这套工具如果做成功了,用起来确实更灵活方便一些。”周怀安最后总结道。
“那是肯定的,医用的肯定跟平时用来做衣服的要有区别,更加精细,不然的话很容易伤到病人的皮肤的,造成第二次伤害,就像你们给孙大头拆线的时候一样。”聂一倩得意洋洋的说道,这可是后面几千年的医学经验积累呀。
“非常有道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如果不弄几样实用的工具出来,我感觉亏得慌。”葛郎中眼神坚定,决定这次一定要借齐王的势力去把这些工具给弄到手。明天说不定,就能做出来一个大概。
葛郎中迈着坚定的步伐,怀揣着酒精就告别小院的人,匆匆离去。
“聂姑娘,你知道的可真多呀。”周怀安眼睛铮亮发光,看着她佩服的说道。
“呵呵!”聂一倩笑了笑,“我也是个外行,只是单纯的想象家,具体的还需要你们这样专业人士去使用检验才行。”
“想象是最难的,我就从来都想不到。”周怀安怀着痴迷眼神盯着聂一倩看,越是相处,也是痴迷于她。
看得聂一倩怪不好意思的,心里暗想:我顶多是个抄袭家。起身转移话题道:“你不用抄录研究那些脉案的吗?”
“啊!”周怀安急忙转身,从小院回到西厢房,聂一倩跟进来给他拨动蜡烛的烛心,让烛光更亮。
“多谢!”周怀安痴情的看了一眼聂一倩,眼里含笑说道。
“你慢慢看,我就不打扰你了,需要什么知乎一声。”聂一倩实在是受不了周怀安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神,心慌意乱的匆忙而逃。
“多谢,我知道了。”周怀安笑着说道,然后直勾勾的目送聂一倩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