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从悬壶济世医馆的东家开始说起。”
“哦!洗耳恭听。”
“悬壶济世医馆的东家姓白,名牧天,是皇城人士,更是一名专门给皇帝诊治病情的太医。他的名下开了很多医馆,具体是不是他的咱就不清楚了。而这家医馆只是他家众多医馆中的一家。
葛郎中与他好像非常的熟悉,好像以前还受过白牧天的恩惠,这次过来坐镇这个医馆,也是受白牧天书信所邀,来这里坐馆三年。明年就是最后一年,干完这一年,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周怀安说到这里,有点心神不安的看了看聂一倩。
“哦,原来如此,那你们就没有想过在同一个地方多呆几年或者养老吗?葛郎中的年龄看着可不小了,还要继续在外边四处去游历吗?”聂一倩纳闷的问道。刚刚对周怀安有一点感觉,没想到却是个在这里呆不久了。自己还有一些其他的打算,不可能跟着他一起四处游历。看来这段还没有开始的恋情,就要这么夭折了。
“不知道,我好像找到了一个让自己停下脚步的理由,但是,就是不知道那个人给不给我这个机会。”周怀安抬起头,火热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聂一倩?
聂一倩不敢与他对视,只好把头低了下来,看着手里的茶杯。“这眼神太让人受不了了,可是我的心现在好乱,你这也有一点太不靠谱了,不敢给他任何的承诺。再观察看看吧!”
周怀安眼神暗淡了下来,火候还是不到呀,但是他能够感觉到,聂一倩对他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还需要继续加把劲儿,一年的时间,肯定是还有机会的。
谦哥儿迈他的小短腿跑过来。急吼吼的问道:“周大哥,姐姐你们聊完了吗?”
“可以陪我到后院玩会儿,认识草药去。”谦哥儿又过来开始缠着周怀安了。
“你个小鬼头,咱家后院除了长了一点杂草,什么时候杂草变草药了?”聂一倩看着谦哥儿一头扎进周怀安的怀里,打趣道。
“姐,你这就是外行了吧?就那几棵杂草你还认不全乎呢?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草药呢?”谦哥儿扭脸儿看着聂一倩,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说的还有几分道理?可是我与你周大哥还想再多说两句话,你能不能再找小翠玩会儿?”聂一倩笑着说道。“人小鬼大的东西我都快说不赢他了。”
“你们两个都说那么久了,还没有说完吗?”谦哥儿委屈巴巴的说道:“一天到晚不是娘就是小翠陪着我,我好孤单呀。我就想周大哥陪我玩会嘛。”谦哥儿拉着周怀安的手晃来晃去。
“一个小鬼头,一天到晚有人陪着你,你还嫌弃我们。”小翠进来,二话不说,伸出手指就对着他的额头一弹,嘎嘣脆一声。
“好疼。”谦哥儿捂住额头,哇哇大叫了一声。两滴眼泪瞬间从眼眶滴落下来,也不哭出声,只是委屈巴巴的看着周怀安。
“谦哥儿,我跟你姐却是还需要再说两句话,这边说完了,就去陪你玩。”周怀安拉着谦哥儿的手,帮他揉了揉额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