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你坐好了。”
刘厚妻子张氏拿着一包东西到书房来,发现刚刚回家的刘厚竟然没有在书房里。
“唉,这人,刚回来又走了,还有点事情想问他呢。”
“知道老爷去哪里吗?”张氏来到门房,询问守门的穆老头。
“不知道,老爷没有交代。”穆老头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哦,算了!”张氏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敢打孟二爷,现在也让我们手上的鞭子在你的身上试试,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一个二十开外的马脸狱卒男子拿起皮鞭噼里啪啦!就把绑在刑架上的吴青山一顿胖抽。
“我呸。一个四处光天化日,明目张胆抢劫老百姓的人,还孟二爷?”吴青山不屑的吐出一口上涌的血气。
“抢你怎么着了?抢你也得受着。”马脸狱卒男子再次挥动手上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吴青山身上。
“不好了。”一个二十开外,感觉长得还比较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人未到,声先道。
“怎么啦?”马脸的狱卒男子停下鞭子
“刚刚传的消息,说被抬进县衙的孟二爷死了。”终于见到他的形体,又是一个年方二十开外相貌堂堂的青年男子。
“完了,你这小子是彻底完了,我打你一顿,还算轻的,你这项上脑袋是保不住了。孟二爷抢劫你,你忍着就算了,现在可好了,钱没有保住,命也跟着打进来了。”旁边另外一个四十开外的牢头,正坐在桌子旁边喝着小酒,吃着花生,戏谑打趣道。
“牢头。你说咱这还需要继续打下去吗?”
“还打下去给谁看?马上就要秋后处决的人,就这吧,给他拖到死牢里。”牢头不屑把一颗花生米给放进了嘴里。
“牢头,刘厚刘员外找你。”牢房外面守门的跑进来。
“他这个时候跑来找我做什么事儿?”牢头嘟囔着,不过还是晕晕乎乎的起身向牢房外边走去。
“牢头,不会是刘员外知道你的这壶花雕快喝完了,给你送酒来了吧!”刚刚还在打吴青山的狱卒打趣道。
“哈哈,不管他来干啥,一壶花雕肯定是少不了我的。”牢头乐呵呵的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刘老哥,近来可好?”原来,这个牢头与他也是同一个姓。
其实,这些看牢房里的有好几个姓刘的,包括刚刚打吴青山的那个狱卒他也姓刘,因为青阳县的典史刘大海,虽然不入官流,却非常的照顾自己的本家子弟,这些人都是他弄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