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一倩本来还饶有兴趣看着他俩的头顶,猜东猜西,一句县令大人好传入了耳朵,脸色秒变,面无表情,心情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这是下药过猛,就这么一天的流言蜚语,就把这位他们正在算计的正主儿给轰飞出来了,许可嵩心眼也忒小了点吧!不就说你个没有种子吗,又没有说不能治,一天都在家里呆不住了。枉费我的心机,给你设了那么多圈圈套。
许可嵩这人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就这城府,还不如县衙的一个师爷,孟有志把他放在这么重要的一个地方,也怪放心的,不怕把事情给他办砸了。难道真的是单纯利用许可嵩到这里来搜刮钱财的吗?
事情也许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这些当官的弯弯绕绕,说不定还藏着其他见不得人的猫腻。
难怪许可嵩可以如此无视民众怒气,纵容自己家的小舅子,四处高调抢钱。就这心机,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火力集中点啊!只要上面追查起来,名正言顺把自己给被推出去,跟孟有志一点关系都没有。
孟有志拍拍身上的尘土,两袖清风一甩,反而成了清官大老爷。唉,我都有点替许可嵩这心机作急。有意思,太有意思,看来许可嵩只是一条小鱼,真正的巨鳄应该是躲在他身后的孟有志。
不过这些跟自己都没有关系,我现在只想把眼前这个人给干掉,你既然是别人,明晃晃摆在外面乱砍的刀,那么就不要怪我把你这个内里的材质给变变,不能这么简单的让你死去,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要让你悔恨终身。”
刘厚不负众望的秒变狗熊,缩胳膊缩腿,本来就胖乎乎的身体,现在变成了圆滚滚的皮球形状。
可怜兮兮的摸着他的大鼻头,缩着他的肥粗短脖子说道:“县太爷,不知道您老人家还需要这个,你请,我再寻找下一次机会吧!”
“这么说来,眼前这位,真的是传说中的那个长河镇西坊市神出鬼没的麻衣神算子了?”许可嵩轻蔑的看着眼前这个容貌丑陋的大婶。特别是那嘴唇上的一层黑色绒毛,太恶心了,真不想再多看她一眼。为了不在继续污染自己的视线,急忙把眼光越过聂一倩望向远方。
“是的。”刘厚弯着腰,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没有说谎,隐瞒?”许可嵩负手而立,厉声厉气的问道。
“你老的手也可以通天,我想瞒你老人家也瞒不住呀。我敢拿我的向上人头保证,就是她,张嘴就能断人的生死,找出隐藏在背后的祸因,而且是即日见效,不准不要钱。”
“哦,看来真的是她了,是她就好办。”许可嵩不知道从那里掏出来一把扇子,照模做样的在手上拍打着,也不嫌大冬天的把寒气都删到自己身上。
跺着方步走到聂一倩跟前,眼光再次重新调整回到聂一倩身上。刚刚还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对着刘厚,转身就把扇子卡在两手中间,对聂一倩行了一个抱手礼说道:“早就耳闻上仙的大名,今日终于得以相见。我是本县的县令许可嵩,今日想劳烦上仙帮我卜一卦。”语气决绝,不容聂一倩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