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余家,全家老小都出动,垫着脚尖,欣赏着这场大戏。“不知道她俩最后谁会获胜?”余家余李氏的婆婆嘟噜道。
丰庆嫂子今天就跟聂一倩耗上了,不依不饶到底了。
“砰、砰、砰!咚、咚咚。”拳打脚踢、拽通通用在了聂一倩家的大门上。刘氏带着谦哥儿担心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大姐,这可要如何是好?这泼妇今天不会把咱家的大门给拆了吧?”
“管他的。”
然后对着大门处喊道:“我家的大门可是五两银子私人定制的。烦请各位乡亲作证,丰庆嫂子莫名其妙的突然发疯,跑来砸我家的门,现在已经有裂缝了,丰庆家必须赔偿。”
“我陪你个屁,我今天就把你家的大门给砸了,你能咋滴?”丰庆嫂子带着狰狞的面孔,蛮横的怒吼道。手脚依旧没有停止向大门上破坏性的挥动。
“丰庆家的,不要在家里给我做缩头乌龟,五两银子给我准备好了,一会儿我就要去老藏头木具店定制一道。想赖账咱镇长家见。你可是明目张胆的抢劫破坏,我上县衙里一告一个准,不信你就试试。”聂一倩声音冰冷而洪亮的喊道。
刚刚还在砰砰砸门的丰庆嫂子突然没了劲儿。突然想起,她拿起烧火棍,追赶户曹官员的情景。“聂一倩,可真是一个什么都干的出来的主。”
揉了揉发疼的手,叉着腰,继续在门外咒骂。“什么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屁都是清的,祖宗八代都被她骂了一个遍。”
“聂一倩你个臭不要脸的,勾搭了一个又一个。年轻的勾搭了摆动屁股瞎人眼球,玩不够,又开始干起了暗娼的勾当。不得好死的玩意,早晚要得脏病,浑身溃烂而死。你家的聂一谦也是个短命鬼子,还不知道能活几天。你那死鬼爹娘也不是个东西,难怪早早的见了阎天尊。”丰庆嫂子骂的口沫横飞。
“你家聂一谦就是个短命鬼,索命鬼今天就会来抓抓他,以后让他出门小心点,不得好死的玩意,非切了他的子孙跟不可。”丰庆嫂子一边骂着,一边还用脚“咚”的剁了一下聂家大门。
周围邻居余李氏的婆婆丁氏都听不下去了,出声说道:“丰庆嫂子,俗话说得好,骂人不要骂人家爹娘,死者为大,你这样也太过分了。还有人家的小孩儿,招你惹你了,你家也是有小孩的人。动不动的就要断人家的子孙根?还想对人家的孩子下黑手,说话留点德吧!”
“要你出来假正义,一边去,没事不如家去专心看着你家那个不下蛋的媳妇李氏去。说不定明天就能下一个半个蛋出来!”丰庆嫂子就跟疯了似的,逮谁骂,谁逮谁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