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双眼睛三颗心觉得有点不够使了。认为聂一倩这完完全全是异想天开,在太岁爷头上扒土,离死不远了!
“许可嵩多大了?”
“他是大庆王朝二百八十四年,丰庆二十八年出生的,快三十了。”
“众多的妻妾里面就没有一个曾经怀过孕吗?”聂一倩继续问道。这个对她判断许可嵩是否患有不孕不育症非常的重要。
“听说他的妻子曲氏早年曾经怀过一个,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流产了?再后来,他家后院就没有一个人怀孕了。”刘厚对这些小道消息那可是打听得相当的清楚,这可是他平日里主要的娱乐项目之一。
聂一倩心里记下:看来许可嵩家有两种可能,他的妻子因为小产伤了身体,她不能生,其他人也不能生,在后面悄悄的做了手脚。或者是,许可嵩在外面乱来,坏了身体,得了不孕不育症。
“我们都知道许可嵩他的官是买来的,那在做县令之前,他是做什么职业的?”
“听说是南岳郡河间府有阳县的一个大地主,家里的祖产很多。刚好与我们的太守孟有志是同乡,两家人祖上一直有一些私交,两人还曾经就读过同一个学堂“寒松书院”。
许可嵩也是当地的一个秀才,考了两次举人也没有上榜,就放弃科考了。就花钱从太守孟有志这里那买了一个他治下的长河县县令的官。”
“哦,想不到,许可嵩的官位竟然是如此买来的。”
“那可不是,你当一般的官都敢这样猖狂,上面的巡查司真是个摆设,他敢这样做,一定是上面有人给他兜着,他收刮来的的钱财,我估摸着有一多半的都得送给上司孟有志。”刘厚口沫横飞,八卦的说道。说的太多,口渴了,赶紧喝口茶,补充一下体内流失掉的水分。
“刘员外所说,我也有所耳闻。所以这次我们要做的事情,必须方方面面都要想到,把所有有可能惹祸上身的因素都给考虑进去。”洪掌柜眉头紧锁的说道。手心里重新把玩起那仨核桃。
“如此,他家的情况好复杂。”
“可不是嘛!所以你想简简单单的从他兜里掏钱出来使用,真是异想天开。”刘厚正色说道。
“我计划着,还是要以获得子嗣的名义打开他家的大门。”
“那也要他家的婆娘能生得出来呀?”刘厚不太厚道的笑着说。
“想要知道他家以后会不会有子嗣诞生,这个可以请一位名医去给许可嵩以及他的家人把一下脉。”
“要是请名医去把脉,就能有子嗣诞生,大家都不用去送子仙尊庙求子了。”刘厚不以为意的说道。这个女人把生孩子这个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多少家庭都生不出来一个儿子。
“当然,如果请上仙出马,到还有可能。”刘厚笑着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