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就表示死不了,说明这个烧刀子还是管用的。”
“家里还有一点老爹身前剩下的消炎止血药粉。”聂一倩翻箱倒柜的找了出来,撒了一点在了他的伤口上。
“感觉有点少,不知道够不够,再洒一点吧!”
小瓶子里剩下的那点消炎止血药粉就这么被她全部给祸害完了。血流的速度也减慢了,开始慢慢的凝固。
“目测刀口不深,大晚上的就这样吧!昏迷不醒,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内伤。”找到一块干净的布条,顺势就给他简简单单的包扎上。
“明天再想办法去街上给你买点消炎止血药回来吧!我这个临时郎中判断你没有伤到致命要害处。”
聂一倩呼出一口浊气,抹掉头上的冷汗,在旁边的旧箱笼里找到一床旧被子,给他盖上。
不放心的再看了他头顶上一眼。“没有一点白色气息。很好,七天之内是真的死不了。”
“其他的我就无能为力了,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你自己了。”聂一倩把乱糟糟的书房给整理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湿了不少。
一通忙活,感觉天都快要亮了。关上书房门离开,回到自己屋子里,换下湿衣服,躺在床上,脑中努力回想着酒精的蒸馏方法:“等有空了制作几瓶酒精出来,酒精的用途可是十分的广泛,它可是消毒杀菌领域里的扛把子。说不定以后自己可以靠这个发家致富,赚的盆满钵满的。”
打了一个哈欠,不知不觉聂一倩就睡了过去。因为昨夜的降雨,清晨气温骤降了很多,深秋来临,清晨起床的人们纷纷换上了夹棉衣。
“早呀!”聂一倩自然醒来,看见坐在自己床边,忙碌的纳着鞋底的小翠招呼道。
“不早了,我的小姐,日头高挂,都快到中午了。小少爷都已经过来偷偷看你三次了。早粥都凉透了。”
“不会吧!已经这么晚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聂一倩把被子紧了紧,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
“已经这个点了,要不再睡一会儿?不行,一家老小的生计还在自己身上。哎!”
如青虫一样裹着被子爬了起来。艰难的把自己的手伸出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