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身娇肉贵的,我听说,人家练武术的都是从娃娃抓起。”
“说不定我是一个武术奇才。”聂一倩眼神雪亮的说道。
“洗洗睡吧!”刘氏担心聂一倩换上了失心疯。东想一出,西想一出,没个定性。
找工作遇挫,这事大家都预见到了。不幸的事还在继续,已经订婚多年的隔壁游家镇上的何家,眼看着来年开春就要过来迎娶了。
结果,聂家生意失败,还被抢劫,一夜之间变得一穷二白了,何家不仅没有一个人出头露面过来慰问。更奇葩的是,在聂怀晋头七的时候,大模大样的跑到聂一倩家来,“砰”的一声,把虚掩的大门给推开了。
“聂一倩,你小时候丧母,现在又丧父,你就是一个克父克母的不祥之人。我们何家,可是不会娶你这么一个倒霉东西进门。”推门不请自入的是何程氏。她本来是聂一倩未来的婆婆,一个膀大腰粗,肥头大耳,油头粉面。却非常自恋,觉得自己身材很好,身上常年紧紧的裹着一件红花段锦对襟裙,头戴红簪的老婆娘。
刚进屋就来了这么一嗓子,她这样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要先声夺人,把退婚的理由都扣在了聂一倩不幸的身上。
“不知道这位头戴金簪,身穿柳绿花红衣服,紧身包裹,急不可耐的展示你那身肥肉的胖大婶。不请自入,到我家干什么?今天可是我爹的头七,烧纸上香,欢迎;如果还有其他的事儿,请择日再来。”聂一倩忍着怒火,紧握拳头,还算客气的说道。
“哼,我可没有那个给你爹烧纸上香的闲心,今天就是来给你退婚的。克父克母就算了,一个女人,不守妇道,抛头露面,竟然跑到大街上去找工作。这样的女人,我们何家可是消受不起的,谁知道娶进门后还会干些什么不要脸出格的事儿?”何程氏手插铜壶嘴,脚站圆规腿,尖酸刻薄的挥动着的她那灰色的手绢说道。
“你才是最不守妇道的那个,明里暗里的让人觉得你穿衣服跟没穿衣服一个样子,不仅在你们镇子上卖弄风骚,今天还这么光溜溜的跑我家里来供人观看。我都替你身上的那些肥肉委屈的。不知道明里暗里给何家带了多少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