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这只绷带精是黑心芝麻馅的,在国木田的心里,他的可信程度基本为零。
太宰一听,脸上的表情简直比翻书还快,他瞬间收起笑容,捂着胸口,朗声控诉道:“我们搭档了这么多年,你竟然还不懂我的为人。我明明如此正直,怎么会像是那种威胁别人的无/耻之徒?”
“不,”国木田平静地看着他那浮夸的表演,“你就是。”
见国木田的怀疑没有一丝打消,太宰悻悻地放下手,话锋一转,“没有威胁,他可是自愿的哟。”
他边说边走到中也身边,“你说是不是啊,中也?”
“嗯。”中也面色不虞地扫了眼太宰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当场就暴脾气地挥开。
国木田推了推眼镜,盯着这位港黑干部,他还想再细问一些问题。
不过,他的问题还没说出口,就被太宰打断了。
“国木田,别婆婆叨叨了,”太宰翻了个白眼,吐槽着,“杏子还在等我们赎她呢。”
“赎”这个词用得太过于巧妙,国木田脑中神经被刺/激地狠狠一跳,他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转而深深地看了眼中也。
片刻后,他走到门卫处填好入校登记。
因为还没下课的缘故,立海大的校园里颇为冷清,宽敞的大道上没有一个人。
走进教学楼,浮躁的心绪悄然平静了下来。空气中萦绕着一股子书墨的香气,这是独属于校园的气息。
他们三人顺着楼梯,安静地爬上四楼,最后停在了教务处的门前。
国木田屈指扣了扣深棕色的木门,不一会,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