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茹兰下意识地站直了几分,连连摇头:“我不是,我没有,绝不是你理解的那样的!”
魏楚铭的眉梢微微挑起了几分,语调悠长:“哦?”
郑茹兰下意识地伸手捂了捂脸,却也只能将这叫人难耐的视线挡去了几分。
她缓缓地朝旁边那人投去了求助的视线:“郡主,你赶紧同魏公子说清楚啊……”
她的话音未落,刚刚还站在那里的德月郡主已经“嗖”地一下跑出了房门,只留下了遥遥传来的余音:“我这就回去准备学习课业!”
魏楚铭不徐不缓地在桌边坐下,一只手支着头,就这样侧眸淡淡地看着,一副等待答案的样子。
郑茹兰:“……”
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让她死了算了!
魏楚铭倒是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半点不着急的样子,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开口。
可是,一个人又应该如何证明自己没有说过的话呢?而且,还是在那个证人已经没义气地自己跑路的情况下!
郑茹兰在这片难耐的寂静下绞尽脑汁,最后绷着小脸憋出一句话来:“魏公子,若我说是因为郡主平日里话本看太多了,看我独自在这府中自行做了联想,你,信吗?”
魏楚铭看了她一眼,将口中的茶细细品了一会儿,点头道:“可以信。”
真能信?
郑茹兰疑惑地抬头看去。
虽然她确实很希望可以蒙混过去,但是直觉告诉她,轻易到这般程度的认同,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不其然,只见魏楚铭将杯子重新搁回到了桌面上,忽地就站了起来。
郑茹兰本就警惕着对方的动作,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下意识地往后头连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