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一顿,将手中的折扇轻轻地摇了一摇:“话说你今日这般,真的就只为了要让皇上知道,你没有与左丞结党的心思?”
郑茹兰被揉地舒服,正轻轻地打起了呼噜,闻言半眯着的眼睛豁地睁开了。
这话什么意思?魏楚铭莫非早就知道下午会发生这种事情?
周围稍稍安静了一瞬,只听魏楚铭极淡地笑了一声,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郑茹兰没想到今日的一切居然是一盘棋,听着这浑不在意的语调,一想到这个布局的人不止不着急站出来,居然还在旁边看她一个人辛苦地演了那么久,顿时愈发来气。
不再听这两个死狐狸谈天,就一爪子拍开了在脑袋上揉弄着的手。
郑茹兰从魏楚铭的怀中逃出,“嗖”地一下就跑出了房门,直奔西厢。
今晚也不跟这混蛋睡了,让他多尝尝独守空房的滋味吧!
生气,哄不好的那种!
宁容看到了如此精彩的一幕,错愕了片刻后,忍不住感慨道:“你们家的雪儿,最近脾气似乎越来越大了啊?”
说话间,还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魏楚铭指尖那明显被猫咬去的伤口。
魏楚铭的视线从空落的怀里掠过,唇角悄无声息地压低了几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你最近似乎不太走运,不管是猫还是人,一个都搞不定。”宁容将手里的扇子一摇,轻轻一笑,“到我这里端着有意思吗?若你只是想让左丞那边死了心思,根本不必要把戏做到今日这个地步。啧啧,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我看啊,单纯就是你自己想对郑三姑娘这么做吧?以权谋私倒也不是不可,只是不知道,人家姑娘可是吃不吃你这套呢?”
魏楚铭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杯盏,不由想起了今日某人那咬牙切齿的态度,语调微沉:“关你屁事。”
宁容也是难得听到魏楚铭爆粗口,不由叹为观止地抱了抱拳:“这回答,妙啊!”
作者有话要说: 宁容,你可真是一个小机灵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