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亮叹息,“也不知道当初怜儿她爹是怎么想的,把这种食谱带回来给他丈母娘学,这没法学、也无法施展,真是浪费了。”
母女二人沉默片刻,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
食谱的事只好先放在一边,或许以后赚到大钱了,他们家可以试试上面的法子。
时间一晃就到了二月,童试在即。
清扬书院又组织了一场拜魁星的活动,为学生们鼓舞打气。
作为全县最好的书院,清扬书院里但凡入学已满两年的,都已经是童生,所以大部分人瞄准的都是后面的府试和院试。
伏襄已经是秀才,瞄准的目标当然更高远,但作为前辈,他对燕维安那是极尽耐心,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应试技巧全部传授给他。
还是吕子亮看不下去了,准岳父护犊子道:“其实小安,你也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毕竟你才跟着院长学习半年,就算考不上童生,你还年轻,明年再来也行。”
燕维安咳嗽两声,转头看着旁边挑选毛笔的吕三昧,“三妹呢,你觉得我这次行不行?”
吕三昧还在仔细打量着买来的一大堆毛笔,随口道:“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燕维安:……
吕子亮:!!!
伏襄:???
行了,这话实在让人没法接。
县试在各县进行,由知县主持,要连考五场。
其实最让人担心的还是体力的问题。
和燕维安一起参加这次县试的还有文远,因为他才入学一年,还是第一次参加考试。
等到五天考完出来,文远的双腿已经软得像面条,每走一步都在打摆子。
要不是林元风来接他,把他搀扶回自家牛车上,文远估计能一头栽倒在地。
因为杏花村的腐竹销量日增,文家和林家的日子也随之跟着水涨船高,两家住在一起,买了一辆牛车,文远也可以每天坐车下学回家了。
这一切都是拜吕子亮一家所赐,他们都记着吕家人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