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皇帝的季木车就停在了寒仁殿前的正中位置他下令道。
“再往前走走,等车子到殿门的左侧再停。”
大总宰的座驾停在大门的右侧皇帝看到大总宰的车停稳之后自己才下车此时大总宰也从车上下来等皇帝和大总宰正欲步入寒仁殿的时候惠竹从随伺的人群中走出来跪在皇帝和大总宰的面前。
“她是谁?”
宇文护扫了跪在地上的宫女一眼然后看向皇帝。
“大总宰她不就是你送给咱的侍女惠竹吗?”
惠竹在大庭广众下站了起来羞怯的低着头。
“哦,是惠竹啊。”
宇文护释然的笑了起来。
“听侯龙恩大将军说你越来越出息了还教圣上下棋呢。”
惠竹的腰和头垂的更底哪里敢出声回话。
“是有这么一回事,她的棋技确实不错,可还要多谢大总宰把这么好的奴婢给了咱。”
接着皇帝宇文邕对惠竹道。
“快把东西拿出来咱还差点忘了嘞。”
惠竹从袖中取出那支沉甸甸的玉璧双手举过头顶交到了皇帝的手中。
宇文护好奇的问。
“这是个啥东西?滑不出溜的。”
“大总宰好健忘嘞,这还是你送给咱的玉璧啊,太后喜欢玩玉咱准备送给母后玩玩。”
说着便把玉璧放入了自己的袖内。
“咱真不知老祖宗有如此雅好,稀罕玉玩,咱那里还有几件较为精美的,明日着人都给她老人家送去。”
君臣二人一边聊一边走进了寒仁殿殿内宦官和一群奴婢前呼后拥着两人进入客厅。
“咱和圣上去寒仁殿看望太后,你们就不必跟着咱了。”
临行前宇文护侄子宇文惠及右眼不停的跳略感不妙便嘱咐道。
“叔父,小侄这几天眼皮不停的跳,您还是多带点人马方可,或者带上您的兵器也好,以防应对突发事件。”
宇文护虽过5旬那一身功力依旧不减当年武艺在整个北周依旧撼动不得。
“惠及多虑,就算咱一个人都不带,那朝中都是一群酒囊饭袋,没有人敢动咱嘞、”
宇文护的府门口刻有两具上千斤的铁狮看侄儿还是不放心便走上前道。
“惠及,你看好了。”
宇文护将两具铁狮绑扎一块两肩一较力举过头顶反复三次举举放放却没喘一口大气。
叱奴皇太后已年近6旬因今日是正式接见她穿戴整齐神采奕奕仍很硬朗的坐在太师椅中等礼毕大总宰坐于右侧客人的位置上皇帝宇文邕坐在母后的左侧。
宇文护首先说道。
“太后,宇文直已官复原职。”
接着又问。
“太后,近来饮食起居可否?”
心情大好的叱奴皇太后便爽朗的笑起来说。
“别的都没啥,咱就是好喝两口酒,到底是年岁不饶人喽,年轻时咱喝的再多也无妨,现如今不济了才饮几杯就挡不住酒劲了。”
“要注意身体呢,老祖宗要能将酒戒掉活100岁都不是问题,臣下有一篇酒告不妨念给老祖宗听听。”
“不用,不用。”
叱奴皇太后摆手笑道。
“寒仁殿的人啥法子都使过了都没用处。”
“老祖宗臣的这篇酒告非同凡响,说不定比太医的醒酒汤还管用嘞。”
“真有这么好吗?大总宰不妨读给咱解解乏。”
宇文护兴致盎然的先看了皇帝一眼然后从袖口中取出酒告念了起来。
宇文护从小念书极为用功此刻念起酒告来更是有板有眼抑扬顿挫娓娓动听叱奴皇太后听着听着笑的前俯后仰眼泪都涌了出来宇文护见此更加投入径直摇头晃脑声情并茂。
就在此时皇帝宇文邕起身从叱奴皇太后的身侧绕到了宇文护的身后并迅速的从袖口取出玉璧使出全力往下一挥只见一道白光划过加之一声闷响玉璧重重的砸在宇文护的后脑上。
宇文护疼的扔掉手中的酒告捂着后脑眼中泛着蓝光朝宇文邕径直走去下面一名小太监看形式不对赶紧叫道。
“护驾,护驾。”
门外两侧迅速的冲杀进来一群埋伏已久的刀斧手各个人高马大身经百战皆是皇帝的宫廷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