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邀吃酒盛情难却嘞,以臣下看来请客的人有点病急乱投医,被请的人能否帮得上忙还不一定嘞,再说臣平日在于两位大人的闲话中得知两位大人和杨刺史同为太学学友,并都佩服杨刺史的才干此时听到不利于杨刺史的留言亦都为其担心。”
“他们吃酒回去后都说了些什么呢。”
“臣是昨晚才知道他俩被请吃酒之事当下还没有与其见过面。”
鲁奔说罢告辞出殿迈下单池正巧遇到宇文宪在单池前下轿鲁奔在延寿殿当差的时候就与其共事于是上前问安。
“大人近日身体可朗?”
宇文宪不予理睬走进大殿跪拜起身后道。
“圣上你发还的折子咱看过了。”
“大总宰也看过了?”
“他这两日住在家里没往府衙这边来。”
皇帝接着说。
“你对此案是咋看嘞?事关系着一批人头落地。”
“唉,是啊。”
宇文宪叹了口气没有正面说自己的看法却只说。
“圣上,要咱说啊反正现在单禹通也跑了,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杀了杨坚正好从他们手里榨些银两嘞。”
“你胡闹杨坚是隋州父母官杀了他百姓该咋看咱?要我说啊此案非同一般先着吏部刑部查实后再依法处置这样方能平息各方流言以正视听,但是大总宰会不会认同咱这个想法?”
“那可就难讲了。”
宇文宪感到皇帝已经得知外间的某些情况至少刚来过的鲁奔肯定会向皇帝报告的因此他被皇帝的问话逼的只好如实相告。
“禀告圣上一件事几日前尉迟迥大将军曾在隋州案中主犯单禹通的小儿子和一个管家见过大总宰,单禹通在尉迟大将军麾下当过骠骑将军,尉迟迥借此控告杨坚杀单家父子是谋害朝中功臣,管家还说在清点抄没单家家产的时候杨坚还命人从地下银库提走了30万铢钱。”
“朕若让你拿下尉迟迥你可几合擒得?”
宇文宪直言不讳道。
“尉迟迥身经百战有股子力气那一对雌雄双鞭不比咱的差恐咱手里的项王枪亦不可撼动嘞。”
皇帝闻言顿时感到不可思议。
“单家之言仅为一面之词如果真把杨坚中饱私囊的事搅和进去问题就复杂了,反过来处置杨坚也就有了借口所以大总宰如何看待此案接下来会怎么处置咱难以预料。”
“案卷上言之凿凿单家一伙血债累累此案要不核查清楚是非莫辩真相不明宇文护一定会不顾襄州和隋州府衙的判决而为作恶多端的单禹通翻案。”
“有何不能?按大总宰往日处事的习惯是很有可能的。”
宇文宪犹豫了一下他接着说。
“不知圣上是否想过尉迟将军为何那么怜悯单禹通又为何那么对杨坚咬牙切齿仅仅是因为单禹通是他的老部下吗?”
皇帝被宇文宪一连串的反问弄的如坠五里雾中。
“那以你自鉴嘞?尉迟迥为单禹通翻案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吗。”
“一切皆因杨坚出调的是个互保主,圣上想想尉迟迥可是比单禹通不知道大多少的互保户主呢。”
皇帝恍然大悟一下子忧心忡忡起来。
“如照此推去大总宰当属我朝最大的互保户主,他有多少家财暂且不论,但算他家亲兵再加保护他的皇家卫队就比咱的宿卫不知道多了几倍,所以此案将如何了解实在不好说呢。”
宇文宪突然心生一计道。
“圣上,若您想探探宇文护和尉迟迥的武底,莫不如召开一场夺魁大会,我和宇文孝伯一队,宇文护和尉迟迥一队,看看此二人实力到底若何。”
“不行,世人都知道宇文护练功走火入魔,他下手快准狠我怕他伤了臣弟。”
“圣上,臣下其实也早看不惯大总宰了,如果我俩败阵下来可以再想别的法子除掉这个祸国殃民的毒瘤。。”
两天后皇帝宇文邕头戴冠冕穿着黑绸龙袍坐在皇宫门口道。
“今日夺魁大会为勇冠三军,护国大将之头衔,接下来就要看你们两队的本事了,孝伯文宪不要让朕失望。”
双方行礼过后尉迟迥为开路将宇文护为先锋打马扬鞭飞驰而进举镗就打宇文孝伯和宇文宪也双双迎上镗枪并刺宇文护双臂高举横着一驾当的一声豁出老远就在宇文孝伯和宇文宪踉踉跄跄正欲跌倒尉迟迥的雌雄双鞭仿佛大鼎一样压来。
“阿唷。”
双鞭不巧正落在宇文孝伯的身上宇文宪看情况不妙赶紧用枪贯穿腰间挑开双鞭宇文孝伯趁机一镗拍在尉迟迥的身上整个人滚滚落落带动着尘风跌倒在地宇文护正转身看去宇文宪用尽全身的力气横着一枪打在宇文护腹上。
宇文护不动不摇简直没事一样突然眸子由黑变蓝整个人就像失去控制一样一人上前力战二宇只三个回合宇文护先打偏了宇文宪手中的项王枪然后三人面目狰狞的拼着力气。
接着宇文护往下一拉镗柄将宇文孝伯的双股镗打成两截接着又是一镗把二宇打出10米开外。
鲁奔一看不妙赶紧宣读道。
“夺魁大会胜利者为大总宰宇文护和尉迟迥大将军。”
宇文孝伯搀扶着宇文宪一瘸一拐的走进宫去。
“圣上,您看到了那尉迟迥功夫平平还可拿下宇文护尚不好对付嘞。”
宇文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