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伯,咱这几拳分别用了5成不同的劲力,以柔克刚,刚中带柔,柔中带刚,刚中有力,力中有劲,若击人身只需半个时辰他便会像这块石头一样。”
杨坚又问道。
“朱伯,上任刺史离任的时候没说有什么公务要交代吗?”
“上任刺史走的匆忙没有啊。”
“好,咱昨晚稍稍的看了一下,书柜里仅有几部无关紧要的书他走的也太干净了。”
朱伯说。
“前任刺史和他的下属离开后每个房间咱都收拾了一遍,隔三差五常去扫扫抹抹。”
“那是,那是。”
杨坚笑了笑自己所说的干净朱伯显然没有领会到这时候李顺前来报告说。
“他们出去买东西大都吃了闭门羹,人家不是不肯卖就是把价格抬的高高的结果只逮住个卖菜的买了一担青菜。”
“唉,那个陆二太小人之见了,这么着就能把咱吓倒了?”
杨坚不以为意的笑着问道。
“咱带路上吃的粮还剩多少?”
李顺道。
“大概还能吃35日吧。”
“嗯,那就行了呗。”
早上已经听到消息的隋州总管府仪同樊伟即来登门拜访到任的刺史和兼任总管府大总管的开府大将军杨坚。
“鄙人恭迎新州刺史。”
“老伯快快请起,您这一拜真的折煞咱家了。”
仪同樊伟年近天命原是杨忠的老部下若论年龄是杨坚的长辈在杨坚的书房里老成持重的樊伟却硬是不肯坐主位因为论官职他属下级。
一阵寒暄过后杨坚便单刀直入的把话题切到了那位骠骑将军单禹通的身上。
“杨大将军初来乍到就闻听此人了?。”
樊伟颇感意外的沉吟片刻他说。
“此人不好对付,他是本地一霸。”
杨坚道。
“为何仪同大人身经百战手握兵权也这般说话?”
“刺史大人千万别轻看这个瘸子,他在隋州称霸多年盘根错节手下有12金刚,咱既是把这瘸子灭了那12金刚中又会冒出一个来取而代之,斩都斩不掉甩都甩不脱的邪魔,他的职位功劳都远不及令尊可曾也是太祖手下的一员干将,至今上面还有人为他撑腰,所以当地人不管是谁都是谁都惧他3分。”
杨坚又接着问。
“那你知不知道为他撑腰的是谁?”
“当今圣上的胞弟魏国公宇文直近来与其往来密切,居所还有京师的柱国大将军尉迟迥也护着他。”
樊伟故意压低嗓门说。
“不久前魏国公到襄州总管府任总管这位骠骑将军还瘸着条腿前去拜访,他出手就是一整箱的金银财宝,早年因旱欠收咱们府兵缺粮魏国公给单禹通打了个招呼,瘸子一次就给了隋州府兵30万斤的粮食。”
“他一个小小的五保主竟一次能拿出这么多粮?”
樊伟接过话来道。
“可想而知他在隋州霸占了多少好田好地”
“唉,实在可恶啊。”
杨坚叹息说。
“这个毒瘤不除,隋州岂有宁日?”
“难,其实前人刺史也是个有正义感的人并想未自己百姓除害驱魔,可结果还不是打不倒狐狸还惹一身骚,最后也只能因恨挂印而去。”
仪同樊伟摇头忽然定睛直视杨坚他问。
“听话听音,看来你血气方刚亦想为民除害了。”
“其实晚辈何尝不想韬光养晦得过且过呢,可是这世道就是这样,我顺着你你就会以为我好欺负。”
杨坚语气凝重的道。
“咱的师傅智先就一再告诫我,遇事不能意气用事,圣上把咱放在这一席父母官位置之上咱总不能遇事绕着道走吧?”
“唉,汝此时的秉性和令尊当年一个样,不过樊伟老矣力不从心不能为你两肋插刀了。”
“哦?”
杨坚万没有料到这位初次谋面的父首竟对自己说出这种话他反过来问樊伟。
“咱俩还没真正共事,你就打算分道扬镳了?”
“此事不必生疑。”
樊伟说。
“这样吧咱是你父之属下,当下又为刺史属下,这支府兵连同樊伟都听凭您的调遣,这点咱能不择不扣的做到。”
“好,咱家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有叔父来辅佐咱家还愁霸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