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我曾在琅邪,知道臧霸颇勇,将军不可轻敌,莫要酒醉误事啊!”郑威又说道。
张飞举杯饮尽,又自斟一杯:“俺听说潘凤只用三斧就将臧霸打败,他能有何勇。哼,潘凤用三斧,俺只须一矛就能将他刺死,郑相,明日你就等着看好了,嘿嘿……”
“哈哈哈……将军说的也对,潘凤须用三斧,而将军只须一矛,可见将军之勇远胜潘凤。将军如此豪迈,我便与将军共饮,如何?”
“好,俺正一个人喝得闷,去取杯来,快去,你莫非也想吃鞭。”
张飞喝斥着身旁之士。
身旁之士急忙应诺去取杯来。
“将军武勇盖世,乃当世英雄,来,我敬将军一杯。”
郑威不停对张飞说着恭维话,频频向其敬饮。
张飞听得舒服,有敬即饮。
二人一直饮到将要日落,郑威才醉醺醺地告辞回去,张飞此时也已喝得大醉,被部下吏士扶回房歇息。
第二日,臧霸领兵来到城下,张飞被部下叫醒,也不穿铠甲,拿起丈八蛇矛便来到城楼上。
下邳相郑威与别驾陈应治中陈矫等人已在,望着城外上万敌兵,陈应与陈矫脸上皆有忧色,郑威却是微含喜色。
陈应与陈矫之忧,不是忧敌兵人多,而是忧张飞昨日醉酒。
城中兵马除了郡兵之外,全部都由张飞统领,守城须要他来作主。
“张将军,你可来了,我看敌兵不多,咱们只须据城而守,待刘将军领兵回来,便可将其一击而灭。”
陈应对张飞说道。
“何用待俺大哥,俺现在就出去将他们灭了。”
张飞见城外兵马并不太多,自己城内有五千兵,随便出去都可以将他们打败。
“张将军,不可啊,你昨日酒醉,而且臧霸并非等闲之辈,其所统泰山兵皆为精兵,万万不可轻敌啊!”
陈应赶紧劝阻道。
“哼,你是说俺打不过臧霸吗?”
张飞瞪了陈应一眼。
郑威接着说道:“张将军,陈别驾所言不错,臧霸所统泰山兵不弱,将军不如等待刘将军领兵回来,再出战不迟。”
“郑相,连你也觉得俺打不过臧霸吗?你督守城内,俺立刻出去将臧霸斩了。”
张飞不等陈应与郑威等人再劝,转身下了城楼,点起五千兵马,打开城门,领兵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