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吴敦带兵走在最后,他们进城之后,守城士卒刚要关闭城门,他大叫一声,首先拔刀向守城军侯砍去。
守城军侯中刀倒地,其他守城士卒一时懵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随着吴敦的喊叫声,他的兵跟着向守城士卒冲去,很快就把几百名守城士卒全部杀死。
走在前面的孙观听到后面喊杀声起,大喝一声:“将他们擒下。”
兵士立刻将陈矫和陈应等人围起来。
“孙校尉,你这到底是何意?”
陈矫质问道。
孙观冷笑道:“陈别驾,你勿问,也勿动,我不会伤害你。陈功曹,速带我去寻臧琅邪二子。”
“你们随我来。”
陈矫见陈应脸上毫无惧色,看起来似乎和孙观早有约定。
“陈功曹,你们……”
“陈别驾,此事与你无关,勿要多问,待刘玄德入城,自会将你放了。”
陈应对陈矫说道。
此时正在巡城的耿武,正好带着一队兵巡至北城,听到城门处一片喊杀声响起,心中一惊,知道郑威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快,随我去北城门。”
他带着一百名巡城兵往北城门奔去,同时派人去通知闵纯,让他调集兵马前来拒敌。
“耿校尉,琅邪兵叛乱,已经将北城门占了。”
耿武还没跑到北城门,路上遇到一个满身是血的兵士跑来,向他禀报。
“他娘的,我那么信任他,还为他说话,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叛了,快,咱们回营。”
耿武骂了一句,带着巡城兵转向往大营跑去。
敌兵没有攻城,除了部分兵士值守城上和巡城,大部分兵都在营中待命。
他现在只带着一百名兵士,就这么冲上去无疑是白白去送死,必须回营将兵马全部带来,才能将这些叛兵剿灭。
闵纯得到消息后,同样心里大惊。
大惊之余,才知道现在要及时将进城的叛兵剿灭才行,否则城池就要被夺去。
他召集城上守兵,有一千余人,急忙往北城赶来。
郑威去到州牧府,刚入府门,治中萧建正要出门,见其匆匆而来,问道:“郑相有何急事?”
“我有急事要见闵夫人。”
郑威这一路回来,越想越觉得孙观可疑,现在不止是要看住臧霸的两个质子,同时也要保护好潘凤的儿子潘文。
潘文现在才几个月大,又是潘凤唯一的儿子,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必须把他护好了。
下邳可以丢,潘文不能有事。
“郑相到底有何急事?”
萧建还在追问。
郑威只好把孙观领兵来援过快,颇为可疑之事说了。
“如此说来,倒是可疑,我带你去见使君夫人。”
萧建带着郑威进入州牧府后院。
他们刚刚进入后院,此时有兵士急奔而来,禀报道:“郑府君,不好了,孙观叛了,叛兵已经将北城门攻占,他们没有关闭城门,看样子似乎是等待刘备兵马入城。”
“啊!孙观果然叛了!”
郑威闻言大惊失色,呆立当场。
他此刻只恨自己没有坚持心中之疑,拒让孙观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