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李响听了潘凤之言,直到现在,他仍看不透身边这位上将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些日子以来,跟着潘将军屡次兵败而逃,却又似乎从未有过兵败的感觉,反倒像是屡次得胜一样,还平白得了许多黄金和赏钱。
在兵营训练的日子也过得非常滋润,每日有赏钱领,吃的还比别人饱,还时常有肉吃有酒喝,所谓苦训却只是每日风雨无阻地晨跑二十里而已,几乎没什么难度。
看来,潘将军是有大才大志之人啊!
跟着他准没错。
李响想着,看了潘凤一眼,只见他脸上平静如水,看不出有半点惊惧之色。
对麴义说的那些话,原来并不是真的!
李响似乎看破了潘凤的用意,但麴义却没看破。
他以为潘凤这是因为真正要与自己战场厮杀,所以怕了自己。
“潘凤,实话告诉你吧,袁本初将军要夺取冀州,凭韩馥那个庸儿是守不住的。你是冀州人,妻家闵氏又是冀州大族,不如你降于我,与我一起迎接袁将军为冀州牧,到时我是冀州第一大将,你是冀州第二大将,如何?”
麴义竟然反劝潘凤归降,还把袁绍给供了出来,这样的智力,难怪之后会被袁绍给诱杀了。
“哈哈哈……真是可笑,袁绍麾下猛将无数,就算你助他夺了冀州,你也不可能当上冀州第一大将。那颜良文丑武力惊人,我们两个一起上,也敌不过他们一人。而且,我现在是冀州第一上将,为什么要屈尊去当老二?废话少说,你若是不降,今日我打不过你也要和你拼了,以全我护卫冀州死战之名。”
潘凤挥舞大斧,等着麴义回答。
麴义冷笑一声:“降是不可能降的,既然你执意要为冀州而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提刀拍马冲出。
潘凤赶紧拍马迎去。
两马相交,潘凤一斧向麴义拦腰劈去。
麴义举刀来挡,刀斧相交,他差点被震下马去,不由心中大惧。
没想到潘凤力气竟这么大,难道他以前真是让着自己的?
就在麴义心中惊惧之时,潘凤第二斧又向他斜肩砍来。
麴义此时已知潘凤力道之大,不敢迟慢,忙提刀格挡。
潘凤急于斩杀麴义,几乎是使出全身力气,这一斧虽然又被麴义挡开,但麴义手中大刀也被震得脱手飞出。
麴义此时非常后悔,以为自己能轻轻松松打败潘凤,结果他是深藏不露,早知道刚才就先发制人,不那么大意了。
然而后悔没用,潘凤第三斧紧接着高高举起向他当头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