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拉:“伟大的哲学家阿贝尔·加缪说过,不上课也没关系,他说的对。”
凯瑟琳:“……”
完了,一个暑假回来,好姐妹彻底疯了。
总之,因为新学期那张密密麻麻的课表,艾薇拉展现出了非同一般的超低承受力——她压根没有挣扎的想法。
然后,艾薇拉也确如一开始计划的那样,开始不动声色又光明正大的逃课,就这么逃了一周,艾薇拉放弃了,虽然她一直都觉得高兴最重要,无奈心里那颗薛定谔的良心太坚强,磨了一周也没给它磨没。
艾薇拉:“伟大的哲学家阿贝尔·加缪说过,上课很重要,我觉得他说的对。”
并不知道好姐妹利用障眼法逃了一周课的凯瑟琳:“……嗯,你高兴就好。”
这学期,艾薇拉要上一门叫做《宗教人类学》的课,这门课是她们专业的必修课,也是难度很高挂科率同样高的课,原因无他,授课老师的催眠能力实在太强了,偏偏他对自己的这一天赋不够了解,看见学生神色疲惫眼皮也开始打架后就会很不爽的点人起来回答问题,同时疯狂扣课堂分。
“马丁内兹就是MIT的斯内普教授,不,他比斯内普更过分,毕竟斯内普只喜欢扣格兰芬多的分,而马丁内兹就是哲学院的老师。”
爱德华·马丁内兹实在是位不够友善的老师,每次下课后,艾薇拉都能听见周围同学的类似抱怨。
“是啊,也许对他而言我们都是被分到了斯莱特林的波特吧。”
“去斯莱特林的波特?这个形容真是太贴切了。”午餐时刻,艾薇拉跟凯瑟琳一起来到校内食堂,爱德华·马丁内兹的难搞程度其他学院也略有耳闻,再加上艾薇拉的主动分享,凯瑟琳也不由自主产生了一种与哲学生们同病相怜的感觉,“幸好物理学院没有像马丁内兹这样的老师,你知道的,他身上确实存在一些问题。”
艾薇拉:“或许他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