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黛闭上眼睛再度睁开,“求你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美艳面庞上满溢的屈辱与不甘,却还要强忍而屈服,这让曲文梁大感快意,内心的激动已经无法压抑:“我说了,我还没想好,要看你的表现。”
他将重音放在“你的表现”上。
看了红黛二十多年与他大哥出双入对却从不多瞧自己一眼,看了她二十多年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冷傲与不可亵渎,看得他心中发恨。
一个戏子,一个娱乐明星,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到底有什么资格将他拒之门外,却对曲文栋青眼有加?
啊是了,他那出色的大哥,他那与小继母私通的大哥,不惜与自己的儿子兄弟相称的好大哥!
曲文梁并不是刚刚才知道曲文夺身世,他只是觉得还没到公开的时候。偷情与勾引女人这件事没有人比他曲文梁更拿手,将他大嫂玩弄于股掌之间同时,大哥与阮清清那点心思,他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
他甚至觉得大哥好可怜,这世间女人千千万万,何苦对自己父亲的女人情根深种?
可偏偏就这个可怜人,能在阮清清死后换成其妹红黛常伴左右,要说他们之间一点男女之爱都没有,曲文梁可不信。
他想要得到红黛当然并不是因为爱,而是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让他得到,让他享用。
可她竟然敢拒绝?她把自己当成什么良家妇女、清纯小白花了吗?
那又如何,现在还不是成了他的阶下囚?掌中物?
曲文梁察觉到红黛的手抚摸上他腰间。女明星纤细的手指并不熟练地去解他的腰带、衬衫纽扣,一只手显得更不方便。
曾经目空一切的女人,在他面前做小伏低的模样,实在让曲文梁作为男人的征服欲得到无比满足。他仿佛一个皇帝,要江山有江山,要美色有美色。
他可以在久安为所欲为,没有人敢反抗他!
于是,曲文梁将这为所欲为率先体现在红黛身上。
忍耐二十多年的欲望已经等不及对方慢吞吞的动作,他把红黛拖到落地窗前,将她扔在用于小憩和欣赏夜色的艺术沙发上,急不可耐地掀起她的裙摆。
窗外的无人安保机盘旋,对窗内的暴行无动于衷。
门边的保镖悄然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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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友玲看着曲章瑜走进卫生间,听到里面传来呕吐的声音。
她曾经在网络上见过曲家小公主。作为绑架案幸存者,关于她的照片、动态和新闻铺天盖地,随处可见。但无论在哪一张里,曲章瑜都是明艳动人娇生惯养的小小姐,生活中除了吃喝玩乐就没有其他,一张脸蛋青春满溢。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眼窝深陷,满脸惊恐,整个人都被蒙上了一层灰色。
刘友玲对她情感很复杂。
曲章瑜虽然是受害者,可也是幸存者,是嫌犯的家人。
作为唯一活下来的那个人,她的幸运甚至让其他受害者家属嫉妒:“为什么只有你活着,为什么我的女儿就要惨遭毒手?”而嫌犯曲章璞又同是他们曲家人,让她这受害者身份似乎都不够纯粹了。
如果不是听说她被救下来的经过,想必刘友玲也会这样责问她吧。
现在仔细回想,她该多么害怕啊。
孤身一人,毫不知情地同那个恶魔共处一室,差点第二次遭遇毒手,她要多坚强才能控制自己不崩溃痛哭?
她才二十岁,比自己的女儿还小,还是个仍要对母亲撒娇的年纪啊。
但刘友玲知道她没有妈妈,父亲也在医院里生死不明,就连剩下的亲属都在争夺家产而闹得不可开交,浑然不知这可怜的姑娘差点再一次命丧黄泉。
每每想到这里,她便无法不去担心曲章瑜。
“小章鱼,你不舒服吗?”擦擦正在切菜的手,刘友玲尝试去敲卫生间的门。“小章鱼?”她已经半天没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