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和普贤僵住了,石化了,碎裂掉了。

普贤头疼,“那什么,你先等下,我们想知道的不是你怎么收福宝为徒的。我们是想问,金蝉怎么可能有女儿?”

“他可是佛子菩萨啊!”

黎山老母道,“哦,你说这个,那我可就不知道缘由了,这等隐秘之事,我哪里好过问?”

……

文殊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你在灵台山,都没听到一点闲言碎语?福宝自己也没跟你说过?”

黎山老母叹道,“孩子还小,哪里敢问呢,这么定点年纪,冷不丁离开家,半夜梦里都要悄悄哭鼻子呢。”

文殊和普贤就不说话了,都觉得牙疼,从前黎山老母教徒弟,好好儿娇滴滴的小姑娘,非要各个儿都以武入道,那练武能是好受的?

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都是好的了。

哪个徒弟掉眼泪,她心疼过一回,还不是要擦了眼泪继续爬起来再练?

结果轮到个肉包一样娇娇软软的小徒弟,心疼成这样,身世都不敢多问一句。

啧。

两人什么也没问出来,心里装着事儿放不下,又很是眼气黎山老母这一份机缘,坐了没多一会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