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真理子闭了闭眼, 尽力忍耐住尖叫的想法。
她觉得之前看见的所有鬼都没有这些丑对不起,但是实在是太恶心了。
稍微缓了缓情绪, 白鸟真理子走上前,查看起掉落在地上、状况看起来很差的人们,测探着还有多少人仍旧还活着。
十几人仍有微弱的生命体征,还有十几个人则是在撕开了茧之后只剩下了一点点躯体, 里面鲜血淋漓,似乎是被溶解了一样。
白鸟真理子将那些人率先交给伏黑甚尔,嘱咐他尽快运回去, 自己则是尽量尝试之前曾经学过的护理知识,将毒素逼出一些,再将放血的伤口处重新包扎起来。
一个一个忙过来,还好白鸟真理子回去的时候把家里的纱布全都带上了, 不然可能还不够用。
将最后一个伤者的绷带打了个结,白鸟真理子撑着站了起来, 几乎整个人都是晕的。
眼前一片漆黑,身边的人下意识扶住了她,缓了一会那片黑色才缓慢褪去, 恢复成正常的视野。
白鸟真理子呼了口气,“我没事。体位性低血压而已。”
她稍微揉了揉酸痛的手掌,“与谢野小姐那边情况怎么样?”
“还行,”伏黑甚尔随意的回答道。
他看着过度疲劳的白鸟真理子, 嗤笑了一声, “自找麻烦。”
白鸟真理子眨了眨眼睛, 觉得伏黑甚尔的话有点好笑,“不是的,不是自找麻烦。”
她很认真地说道,“是因为我想做,所以就去做了。”
她其实很清楚伏黑甚尔是怎么想的,毕竟白鸟真理子将麻烦全都揽在了身上,最开始委托咒术高专的人教导炭治郎几人,现在又拜托了武装侦探社的人插手这些麻烦的事情。
如果她最开始就放手不管的话,可能也没有今天的事情,或者把事情仅仅局限于帮助炭治郎而不是救下山上仍然活着的人,事情同样会简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