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沼听得直点头,手上还不忘奋笔疾书,记下关键信息。

紧接着,快斗又贴出两张照片,一张拍的是□□,另一张则是一封信。

“这张面具易的是谁的容我不知道,不过这封信也许可以给我们答案。”快斗过目不忘,之前搜证时看过一遍,已经把信的内容记下来了,当即脱稿背诵道:“事态有变,以最快速度摆脱当下的身份,离开京都,吾将遣人顶替你之身份,完成最后的任务。”

信的内容很短,信息量却前所未有的大,因为它涉及到了在场某个嫌疑人身份上的大翻转。

果然,快斗刚一念完,源赖光便脱口而出问道:“黑泽侍卫,你还是从前那个黑泽侍卫吗?”

赤井秀一忽然想到什么,问:“那封信是什么时候写的?”

“去年今天。”快斗的回答简单明了。

赤井秀一恍然大悟:“所以,你可能早已不是黑泽了。”

琴酒微微勾起嘴角,笑而不语。

“确实有这个可能。”记录笔在杀生丸指尖转得飞快,眼中难掩疑惑,“可你这么高兴是为什么?”

犬夜叉用力点头,也有这样的疑问。

赤井秀一摸摸鼻尖,尴尬地咳了一声。

白马轻笑道:“如果黑泽侍卫去年就已经被人替代,那听从摄政王命令杀他的就不是他真正在意的那个人了。”

赤井秀一丝毫不怂,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戏谑目光,不慌不忙地说:“有一说一,确实。”

琴酒依然笑而不语,甚至悠哉悠哉地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