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哈哈笑了几声:“放心,一会儿我亲自帮你搜!”

白马满意地点头,接着说:“我先不忙着询问将军药粉的来源和去处,我们继续来看下一个证据。”

说着,他放出第四第五张照片,前者拍下了一面玉牌,后者是玉牌的局部图——九颗串联的珠子,每一颗上都刻着一个“泽”字。

“这是我在将军床上找到的玉牌,玉牌珠子上刻着黑泽侍卫的名字,合理推测它是两位的定情……咳咳,两位的信物,至于用途,就要连同木钗和药粉的问题一起问问将军了。”白马微笑着看向赤井秀一。

“我补充。”在赤井秀一回答之前,快斗先一步举起自己的照片,“我在黑泽侍卫住的客房也发现了一模一样的玉牌,不过中间丢了一颗珠子。”

“我也补充一句。”源赖光紧随其后,“我在案发现场假山旁的湘妃竹土里翻出了一颗珠子,跟玉牌上的相同。”

“你去过案发现场?”赤井秀一脸色微变,皱眉看向琴酒。

琴酒没有正面回答:“这些到我的环节再说,你先回答五王爷的问题吧。”

赤井秀一嘴角一撇,端起茶杯喝了口:“木钗是黑泽送的,但我不知道里面有药粉。至于玉牌,那是侍卫腰牌,我仿的。”

“你仿腰牌做什么?”白马追问。

赤井秀一回答得滴水不漏:“我想借他的身份进宫办点私事。”

白马不置可否,转而问琴酒:“木钗里的药粉是你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