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了什么?画了什么?”白马跟上赤井秀一的步伐追问道。

“就……描字帖啊,描的好像是……《兰亭集序》。”犬夜叉挠了挠头,“然后画了一幅工笔画,画的是牡丹。”

“了解。”田沼唰唰记下这些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信息,“杀生丸,该你了。”

在前面的人阐述时,杀生丸已经组织好语言,一轮到他就非常顺畅且言简意赅地说:“我是郝学子,摄政王的随从。不过我很少有机会跟着摄政王,昨天一天都没见到他,今天也只有在他起床时服侍他穿衣洗漱才见了他一面。”

杀生丸的时间线跟所有人都不太一样。

“就这样?”快斗一脸迷惑。

杀生丸点头。

白马转了下笔,意味深长地道:“别看郝学子的时间线简单,他的嫌疑可不比其他人少,因为他是今天第一个明确与死者有肢体接触的人。”

“对。”源赖光也反应过来,“郝学子是要服侍摄政王穿衣洗漱的,他在这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动手脚都能置摄政王于死地。”

“还有就是,你和犬夜叉都是学子,为什么会成为摄政王的随从?而且你们两人的待遇也完全不同。”田沼又提出一个奇怪的点。

杀生丸和犬夜叉对视一眼,默契地都选择了沉默不语。

其余几人的目光扫视他们一阵,各自都心里有数,所以没有再问,也决定了一会儿要寻找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