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地板上的暗纹好像活了过来,嘶吼着朝琴酒扑去,房中一时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碰撞声,伴随一道道迸射的金芒,扰乱了整层楼的气场。
蝴蝶从琴酒的耳朵上脱离,打着哈欠看他把那个连名字都没来得及报的阴阳师按在地上锤。小锤四十下大锤八十下,砸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顺畅自然,强烈的节奏感都快赶上架子鼓了。
阴阳师被揍得鼻青脸肿,刚出场时的高人气质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气急败坏。
他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你、你这人……讲不讲道理,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下如此狠手?”
“我在跟你讲道理啊。”琴酒掂了掂手中的《圣经》,锁链与封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只不过是神国的道理。”
说完,他扬手又是一发重击,差点给这阴阳师当场送走。
“等等!”拼着最后一口气喊出这句,阴阳师愤愤地瞪着琴酒,“至少告诉我动手的理由!”
琴酒抬手打了个响指,蝴蝶心领神会地报出他的罪名,并来了一段类似报菜名的贯口,听得阴阳师一愣一愣的,莫名生出一种劳资这辈子活得这么精彩今天就算是真死在这儿好像也不亏的诡异想法。
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冷笑道:“怎么,你也是打着替天行道名号来我这里敲竹杠的源氏后人?”
琴酒抬脚踢得他连滚六圈贴到墙上:“我不是替天行道,更不是什么源氏后人,今天找上你,是因为你太蠢,触犯了我们企业的规矩。”
“什么意思?”阴阳师努力睁开肿成一条缝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