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毛绒绒的脑袋蹭进肩颈这样的要害,琴酒身体一僵,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将它抽飞的条件反射,拍拍它翅膀:“好了,说清楚。”
鸽子精哭得专心致志、伤心欲绝,哽咽不能言。白马看不过去了,三言两语把事情经过说得清楚明白。
原来,白马是在前往警局途中遇到的鸽子精,当时它被一个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装在公文包里拎着,感应到白马身上有琴酒和快斗的气息,于是用了心灵传音向他求救。
“我当时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打伤基德的黑衣人,从他手里救出鸽子精之后便没有与他纠缠。”白马略过打斗过程,手臂上染着血液的绷带却表明了这场交手的激烈,“是鸽子精和我说了我才知道他的身份,但为时已晚。”
“黑衣人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人丢了,警方和负责调查他所处组织的人比你更着急。”了解事态,又确定白马和鸽子精没事,琴酒看向后者,“鸽子,我有话问你。”
鸽子精哭舒服了,在琴酒衣服上一擦眼泪,抬起头问:“大哥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琴酒嘴角一抽,强忍着揍他的冲动:“你刚才说你从战国时代活到现在,是真的吗?”
“是啊,我是战国末期出生的,刚好赶上西国建立,我还跟犬大将大人见过面呢!”鸽子精的豆豆眼在说到犬大将这个名字时亮得跟探照灯似的,不仅眼睛,整个人的亮度都提高不少。
这模样琴酒很熟悉,以前组织有很多人一提起贝尔摩德就露出类似的表情,有一些脑子不清醒的还跑去搞夜袭,被挂在风扇上开三档转了半个小时,事后跟他说自己摸到了贝尔摩德的手血赚。
琴酒时常觉得自己前半生的经历之所以那么跌宕起伏,罪魁祸首不是赤井秀一他们,而是这群各有各的沙雕之处的猪队友。
内心吐槽的弹幕刷出了残影,却不妨碍琴酒表面上古井无波地装逼:“那你知道战国时代有什么鲜为人知的秘密吗?或者有关酒吞童子的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