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探坐到餐布角落去重构三观的同时也不忘拿走剩下的半杯牛奶。

看看他自闭的背影,蝴蝶吃完最后一小截面条,飞回琴酒肩头小声问:“老板,你为什么要告诉他咱的身份?虽说神使合同没有保密条例吧,但随随便便就这么说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琴酒以过来人口吻道:“放心,这种事除非真正经历,否则就算他往外说,任何一个智商正常的人也都不会相信的。”

远的不说,如果在他还在为组织卖命的时期,有人找上他说只要他愿意成为某个神的神使就能洗脱罪孽得见光明,他一定毫不犹豫地拨打电话。至于是医院电话还是警局电话,这要看他当时的心情。

“我倒不担心这个,我的意思是,有必要把我们的身份告诉他吗?”蝴蝶困惑地问。

“哦,没必要,我只是借这个机会完善我现在的人设的人脉而已。”琴酒喝了口面汤,“要是这波操作得当,把人拉上我们的船,以后出相关任务就就可以找白马探帮助,至少能获得一些便利。他父亲是警督,相信我,这是个很大的助力。”

蝴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就是闲得无聊逗人家玩,没想到还有这打算。”

其实他的主要目的确实是逗小孩玩。

被误打误撞说中心思的琴酒干咳一声:“行了,等会儿配合着帮他把三观建好,以后有问题我就不必去找赤井秀一,可以直接打电话问他。”

老是找宿敌帮忙,他也感觉怪怪的。

一人一工具蝶这边正商量着给白马探一张什么风格的三观图纸,白马探那边已经平静得差不多了,收拾好心情重新转向琴酒。

“我还是不太能接受……”